“出去走走吧……”张道魁一时愣神没有回答，楚留梦却也并没有在意，似乎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似的。

“哦，好……”张道魁下意识地点头。

楚留梦先走了出去：“我送你的书看了吗？”

“……”张道魁愣了愣，这才想起红楼梦来，其实他只是看了几页，觉得有些无趣就放在一边。虽然网上很多文学大师对这本书大加赞赏，但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文学性很强的东西，“看了一点，还没看完。”

“哦，这样啊……”楚留梦的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之色，随即淡淡地道，“这样也好，专心点练功吧。”

张道魁注意到楚留梦眼中的失望，心里有些歉疚，心想今晚回去就把它看完。

天一楼旁边有一个石阶，楚留梦手抚了一下，坐在一截台阶上，静静地望着月。

月光照在她的身上，让楚留梦看上去更加的空灵和虚无，好像她本就不属于人间，马上就要回到月宫上去似的。

张道魁心里下意识地感到紧张，楚留梦突然开口道：“我听说，你学医学是想要弄清楚我们身体的秘密？”

“……你是不是觉得太自大了，那么多前辈都没研究个所以然来。”张道魁脸上有些不太自然，低下头。

有关天道者身体的研究从古至今一直存在，但是至今没有一个人能找到个所以然。德国当年也疯狂地寻找天道者，想要了解他们身体的秘密打造出超能力军团，只是没有一个天道者搭理他们，因为二战时全世界的天道者都下达了禁令。

不过即使希特勒找到了天道者或者得到了他们的基因也没有任何卵用，因为现在世上最尖端的科技都无法找出天道者基因和凡人之间的差别，别说几十年前的科技了。

所以科学归科学，法术归法术，这已经是天道者之间的常识了。没有人会相信现代科学可以发现天道者和凡人之间的差异。

“没有啊，我相信你……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解出来呢。”楚留梦淡淡地道。

“诶？”张道魁愣了愣，突然仰头看着楚留梦，目露吃惊之色。即使是唐蔓婉也是只是鼓励他，但是并不认为他真的发现什么。

“怎么了？”楚留梦不解地看了张道魁一眼。

张道魁眨了眨眼：“你不觉得，这有点不切实际吗……”

楚留梦微微一笑，侧了侧头：“不觉得的啊，我不懂医学……但是我相信你。”

那一瞬间，张道魁只感觉楚留梦美呆了，前所未有的美。

楚留梦并没有想过可不可以，对他而言考虑这些无所谓的东西纯属浪费时间浪费脑细胞。但是听唐蔓婉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也是对张道魁能否研究出来持怀疑态度。

唐蔓婉是个现实主义者，她会鼓励张道魁会给张道魁的梦想给予支持，但是不相信的东西就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