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带队拆了洞边村的神像,一点波澜都没有,我差点被村里的人留下,差距太大了。”
“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做的?”
曾争光抽出一根华子,递给陈知行,又飞快的倒水。
为了从陈知行这里成功取经,他殷勤的伺候。
“曾叔,别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其实这事啊,很简单,没有别的技巧,纯粹是我利用在街道那边的职务优势,提前了解了各个村子的情况。”
“对于一些刺头村,村里一个姓的村子,我躲着点,剩下的村子一般来说都比较好说话。”
陈知行从兜里摸出一张纸:“这事你不找我,我也想跟你说来着,这里是我梳理的不好处理的村子名单,你带兄弟们干活的时候避开点。”
“知行,你就知道你不是藏私的人。”
曾争光接过纸条,快速浏览一遍,郑重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藏啥啊,咱们是一起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曾叔,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陈知行起身。
“别啊,再坐一会,你好好跟我说说,你在街道那边了解的各个村子的情况。”
曾争光连忙伸手拉住。
“行,我跟你说。”
陈知行点燃烟,喝了口水,开始说起。
四十多分钟后,他才从曾争光办公室出来。
“知行,等我带队成功完成任务,回来必须请你吃饭。”
曾争光热切说道。
“得嘞,咱平平稳稳把活干好就行了。”
陈知行挥了挥手,回去自己的办公室。
下午他基本上没有别的事。
陈知行和港城那边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叶园,一封给娄晓娥。
嘱托她们帮忙照顾袁秀芬和陈宁。
写好信之后,陈知行让程虎帮忙发出去,顿时觉得一身轻松。
下乡砸除庙宇神像这活,不可能天天干。
一周干两回就行。
天天干,半个月就把边上的村子扫荡完了,接下来又得找其他的活出成绩。
慢慢干,突出活不好干,干的辛苦。
领导才觉得底下人干活了,出成绩不容易。
时间一晃,过了两天。
陈知行下班回来,看到傻柱在前院发糖。
“哟,柱哥,回来了?”
“嫂子和孩子在家呗。”
陈知行热切招呼。
“回来了,都在家呢。”
“来来来,吃糖。”
傻柱随手抓了一大把。
“谢了啊,你发糖,我先回家收拾收拾,再去看看嫂子孩子。”
陈知行只拿了一颗糖,提着自行车往中院走。
停好车,回了屋,陈知行看到家里只有袁秀芬一个人:“妈,陈宁和雨水呢?”
“她俩去何家看孩子去了。”
袁秀芬回道。
“得,我也去看看。”
陈知行洗了把脸,朝着斜对门的何家走去。
何家门口围着几个院里老娘们。
都在叽叽喳喳说着话。
说傻柱家孩子结实,主要是马三娘身体好,生出的孩子也个头大。
也有说生大个孩子,马三娘遭罪了。
“哟,知行也来了。”
“你可是孩子的姑父,是该看孩子。”
“知道孩子叫啥名不?”
几个老娘们和陈知行搭话。
“对,我也来看看孩子。”
“孩子叫何沐阳,沐浴阳光的意思,这名字挺好。”
陈知行回了两句,提步进屋。
马三娘坐在床上,手里抱着几天的小不点,何雨水坐在床边,两人说着贴心的话。
陈宁以及其他的孩子则站在床边上,眼巴巴的瞅着小不点。
一个新生儿,对于院里大孩子来说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