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母瞬间顾不得疼痛跟害怕了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插腰就要开骂。
司锦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对着她刚要张开的嘴巴就是一拳。
尤母瞪大了眼睛,白眼仁一翻直直的晕了过去。
世界总算安静了。
司锦长腿一迈从尤母身上迈过去,走到冰箱拿出了早上买回来的小香梨,在水池边洗了洗。
一屁股坐在木质沙发上,她嫌弃的皱了皱眉。
“啧~不舒服。”
这玩意硌屁股,比正常沙发差远了。
伸手按下旁边风扇的开关,拿遥控器打开电视。
嗯,好久没有看过脑残电视剧了,还挺想念。
就在她悠哉悠哉享受仲夏的晚风时,门外传来摩托车熄火的声响。
她挑了挑眉,随意一甩,把空间里的猪头老公甩到尤母旁边。
母子俩同款的受伤晕厥,就连摆着点姿势都无限接近。
司锦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这样才对嘛,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思考间房门被推开,浑身晒的油光瓦亮的尤父美滋滋走进来
“看,我今天钓到一条大的……”
话语声突然卡住,嘴巴还保持着刚刚说话时的口型,眼睛慢慢睁大。
看着地中央躺着的俩人,尤父的内心是震惊且恐惧的。
下意识后退两步,眼珠子一阵乱转,终于在沙发上搜寻到一张熟悉的脸。
不是儿媳妇又是谁?
只是…一天没见,她怎么变模样了?
他记得儿媳妇现在不长这样,这个模样还是她跟儿子刚结婚时才有的。
脸色红润皮肤雪白,一双眼睛灵动有神,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更是…
当时他还琢磨呢,大闺女眼光不错,给物色的弟媳妇长的不赖,以后生的孙子也能好看。
“老逼登,想什么呢?”
没等他想出个子午卯酉,司锦出声打断了他。
“看什么看?还不去做饭?等着老娘伺候你们一家子吗?没用的玩意!一天天懒的要死,知道的你是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多了头猪呢!”
司锦开口就骂,没有给这老家伙留一点余地,把尤母平时骂她的话原封不动送给了老家伙。
别看这玩意整天不着家,实际上是尤家最阴的存在。
那些个磋磨儿媳妇的办法一多半都是这个老棺材瓤子想出来的。
他平日里又不参与尤母跟原主的争斗,有时尤母发作的厉害了,他还装好人跑出来打圆场。
但他就真的是什么好东西吗?
NO!
他才是心思最龌龊的!
多少次半夜时分站在原主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眼冒绿光。
要不是顾及着孩子还小,还要吃奶,怕把人逼急了,这老滚蛋早就行动了。
在他看来,尤母的打压,繁重的家务,闹人的孩子,早晚会把原主比得濒临崩溃。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肯定是靠不住的。
到时候就有了他的可乘之机。
想要在这个家继续过下去,过的更好一点,就只能来求他。
尤父想的可美了,平日里表现的就像个老好人,实际上就是等待羔羊入口的老狐狸一只。
司锦看完时间线都觉得生理性不适。
地狱空荡荡,恶鬼在人间。
有些东西真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