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没有多言,对着闾丘博楠的心口就是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又迅速跟上,踩在他的心口处,一点点碾压着。
“你没有心,想来也不会感觉到疼;当初哄骗我一个深闺少女,想来也不要脸;你随意挥刀不在意他人性命,想来爪子也不必要了…”
司锦每说一个地方就用鞋底在哪个位置狠狠摩擦。
不光踩着闾丘博楠的人,同时也将他的尊严践踏的彻底。
她甚至天马行空的想着:如果这人重生,亦或是天降穿越龙傲天…那么她的角色恐怕就是男主第一个要报复的对象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即使有,司锦也要将其扼杀在肚子里,让其胎死腹中!
叫人把闾丘博楠捆起来堵上嘴,司锦不疾不徐吩咐手下将城门大开。
那一天,京都城空前盛世。
司锦着人在街上敲锣,迎接父兄进城。
而三十万大军就驻扎在城外蓄势待发。
朝堂上,半死不活的闾丘博楠瞪着死鱼眼。
他可能是史上唯一一个被捆着手堵着嘴参加朝会的皇帝了!
他身边的大太监当场宣读了一封退位诏书,并双手将玉玺奉上。
台下百官以头抢地跪的笔直,三呼万岁。
裴玄虎抱着怀里的渊哥儿登上台阶,在众人的见证下,闾丘博楠自检德行有亏,“自愿”让位给唯一的儿子——闾丘少渊
大燕王朝三十三年,圣元帝登基,改年号为天启。
册封生母裴司锦为皇太后,携子监国。
镇国公裴玄虎,护国公程敬德,太师陈安平,新任大理寺卿张淮信辅理朝政。
碍于孝道,闾丘博楠被奉为太上皇,永居皇城直至终老。
又因其犯下大错,死后改葬煤山,不入皇陵,免得气坏祖宗。
待朝堂稳定下来,司锦终于倒出时间收拾驴球儿了。
她一身繁复精美的宫装,袅袅婷婷缓步来到皇宫当中最为偏僻的一间小院。
也是原身前世最后的居所。
守门的侍卫一见她来立马单膝下跪行礼道:“参见太后娘娘…”
司锦摆摆手,长长的护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奢豪的光辉。
瑶枝看着自家娘娘今日打扮的格外精致,欲言又止。
她其实很想说:太上皇已经那样了,属实没有必要隔三差五过来刺激他一次。
他都瘫了啊!
伺候的人也不尽心,屋里面一股气味难以呼吸。
娘娘何必来受这等折磨?
可是瑶枝根本不知道,这一次来,司锦就是为了永绝后患而来的。
她笑吟吟走进驴球儿的卧房,可能是刚刚收拾过,还熏了香开了窗,气味并没有那么刺鼻。
司锦心情大好,就算对上闾丘博楠阴鸷的眸子也没有影响半分。
“毒妇!你又来作甚!别以为你过来我就会怕你,你也不过是你爹的一颗棋子罢了,他早晚废了你儿子,自己称帝!哈哈哈…到时候你连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哈哈哈…蠢货!”
司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父兄便是想坐这江山又如何?你姑奶奶我甘愿双手奉上,你管得着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