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卑劣的狗腿子!你们也配!”兽人往萤酒脸上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言语之中充斥着嘲笑。
“呵,桑托斯,圣洁的,可真是讽刺啊!”萤酒拿起旁边的一份花名册,看着被捆住双翼的金雕兽人。
“在这片罪恶的大地上,你也配的上这名字?”萤酒并没有生气,而是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沫,将其抹在了桑托斯的鸟喙上。
“可悲的兽人,为腐朽的墨西卡卖命的家伙!你们知道如今的墨西卡为何是现在的一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的样子吗?”桑托斯看着萤酒冷声说道,
“哦?你说说看?”萤酒来了兴趣,在征得陆战队队长的同意后,包括桑托斯在内的四五个幸存的兽人被拉上了卡车。
“墨西卡自治组织?原来如此!”卡车上,萤酒看到了桑托斯服装内的胸章,他胸口挂着一枚铜制的勋章,虽然不知道其意义,但很明显桑托斯的能力不止限于此。
“我们向往着一个光明的未来,一个没有毒物,没有抢劫真正的公平公正的世界。”桑托斯说道,
“呵呵!你这样说,你的领袖知道吗?”萤酒讥笑着,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他们队伍中的向导也完全将自己的过往透露出来。
萤酒必须承认,这一切讽刺的让他感到可笑。一个看起来光伟正的自治组织,嘴上说着能够包容一切,却无法容忍在自己的控制区内的宗教!
要知道那个曾经被米国无数次抹黑的华夏,对于这些也算是相当的宽松的。
“我的家人,为了守护信仰而死,即使我不认同家人的看法,但他们毫无疑问的做到了真正的勇气——他们为自己选择的理想而死。无数个夜晚我都会从梦中惊醒,梦中我的家人斥责我,说我为什么要逃避,躲闪畏惧那些暴行。而我的外婆总会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告诉我,只要你还活着,神自然会保佑你......”
向导在某一天的篝火晚会中透露出了自己的真容,他以为自己会迎来周围的兽人嘲笑,但并没有。反而是更加的同仇敌忾。
在萤酒的眼中,那所谓的特拉洛克,不过是另一个独裁者罢了。
“呵,可悲可笑!”桑托斯摇摇头嘲笑着萤酒的所说。
“如果没有我们,他们不可能对你们如此的宽容!换作十几年前,你们不知道那时候的墨西卡是……什么鬼样子!硝烟,火焰,死亡……
是我们让他们收敛,让那些毒枭知道,墨西卡还有反抗者,是我们让墨西卡的百姓知道他们还有一种选择……
如今的毒枭已经有所收敛,你以为是他们良心发现了?不!”
桑托斯摇摇头,从身边的海军陆战队成员身上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吐出一阵青烟
“是因为我们曾经来过,我们依然活着。”
桑托斯盯着萤酒和周围的墨西卡人。眼中只有讽刺和无奈。
“那你告诉我,我的亲人是因为谁而死的?”
向导受够了他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说辞。
“我们与世无争,既没有参与那些罪人的行径,也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但是结果呢?支撑我们的信仰被打为迷信,我们的亲人被你们口中的一个一个的正义所杀害!”
向导红着脸,怒目圆睁的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