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啊,怪不得这么大胆。”台下立刻议论纷纷,大家都在小声讨论着这突发事件。
白惜梦上台后,直接走到风万霖身边,对他微微一笑,转头又带着点怒气和威胁对邬广说:“邬谷主,今天你要是说不清楚为什么打断风兄,哼哼。”
就在这时,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从观礼台上飞身而下,一脸无奈地向金乌大帝道歉,又冲人皇一拱手。
邬广本来都气得要发火了,但一见苍云宗宗主白惜墨来了,还当面道歉,也就不好再发作了。正想说什么,却发现白惜墨的眼神也冷冷的。
“正如小妹所说,风兄是我们苍云宗的朋友,邬谷主,你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苍云宗就要为朋友讨个公道了。”白惜墨语气冷冷的,显然对风万霖的事情很看重。
这话一出,全场都沸腾了。虽然白惜梦刚才说话更冲,但白惜墨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分量却重得多。毕竟,白惜墨是苍云宗的宗主,他的话代表的可是整个宗门的立场。
“今天看来有好戏看了啊。”有人兴奋地笑着说。
“我看咱们还是离远点好,别被牵扯进去了。”有人谨慎地建议,还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邬广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哈哈,白宗主这么义薄云天,今天我邬广一定会让大家心服口服。”
说完,他看了看全场,大声说:“各位是不是都好奇我为什么突然打断,可能还有点不满。不过,如果我告诉大家风万霖不配当玄门大帝,你们是不是会更震惊?”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等大家的反应。
哎呀,这幻象又来搞事情了,连我白惜墨都给它绕进去了,感觉又是个新版本的可能。我正想着呢,眼前的幻象又变了,笔墨像蛇一样飞舞,好像在告诉我什么天大的秘密。在荒凉得要命的地方,有个古城,它就那么孤零零地靠在一片沙海旁边,好像在给大漠唱摇篮曲。这座古城不大也不小,叫风沙堡,是风家那帮玄门高手的老巢。
风家这百年来,就像被关在大漠里的勇士,守着北疆,让天下人都对他们竖大拇指。他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默默保护着大家的安全,就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挡住了风沙和邪恶。现在这世道,修真风气盛行,各种门派都冒了出来,虽然没有上古那时候的神魔风光,但也算是热闹非凡,大家都在抢着看谁先一步登天。
玄门里,好人坏人都不少,好的那帮家伙保护百姓,坏的 directly祸害人间,两边天天掐架。风沙堡就是这些门派里的一个,属于正派,虽然历史没别的派那么悠久,但在玄门里也是响当当的。
据说,风家以前就是北疆的一个普通家庭,家里文武双全,出过不少大官。后来不知哪位祖先走了狗屎运,跟一个玄门高人学了点修真功夫,就带着族人一起修炼,这才算是正式加入了玄门。不过,可能是祖先们不太灵光,或者是学的功夫不咋地,风家一直没太大起色,也就比普通人稍微强那么一点点。
但就在两百多年前,风家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风万霖。这家伙一个人就能翻天覆地,让风家在北疆威风八面。风万霖小时候就聪明得要命,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北疆玄门的高手,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
这家伙年轻的时候也够狂的,18岁就离家出走,一个人拿着雪夜飞鹰枪闯江湖。六十年间,他跟各种英雄豪杰打架,跟妖魔鬼怪拼命,生死边缘来回折腾,最后终于大彻大悟。
风万霖功成名就后,回到北疆,在大漠深处建立了风沙堡,教族人修行,保护百姓,一晃就是一百年。
有一天,北疆大漠像往常一样,天空中血云密布,狂沙飞舞,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出现。这种景象,不管是普通人还是玄门高手,都会觉得害怕。突然间,幻象又动了,好像在预示着一场新的风暴要来了。
刷啦~刷啦~刷啦~ 嗖嗖嗖~ 像两股旋风一样,“嗖”地一下撕裂了空气,把袍袖吹得猎猎作响。平时寂静无声的大沙漠,这晚却在一团漆黑的夜幕下,忽地出现了一对戴着白竹笠、衣着月白色衣裳的年轻男女。他们俩急匆匆地一闪而过,边走边聊,直奔西北方向。
“我说姐,咱们都走两天了,你到底认识不认识路啊?”男生的声音里透着点急躁和迷茫。
“放心吧,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女生回答得有点心不在焉,不过语气里还是透着股坚决。
两人飞快地走,虽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一转眼就走出十几里地。可就在他们刚停下聊天的时候,那女生突然一个转身,瞬间又回到了原点。
“哎哟~姐,你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啊。”男生一下没反应过来,一个急刹车,结果力道太猛,沙土扬起老高,弄了他一身灰。等他回到原点,他那位姐姐却压根没理他,反而愣愣地盯着前方一根插在地上的枯木,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男生也好奇地看过去,但左看右看,也就一根普通的烂木头嘛。
“唉......”男生叹了口气,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无奈地摇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等着女生反应。
没过多久,女生脸上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对哦,上次二叔带我来,一下就到了。”
“......”男生听了,眉头一皱,感情她根本就不认识路啊,害得他在沙漠里转了两天。他虽然习惯了,但这会儿还是有点抓狂。
男生也没发火,只是双手一拍脸,无奈地站起来,慢慢走到女生面前,几乎是贴着她脸的时候,才爆发出来:“你早说啊!!!”
这一嗓子,估计传出去两三里地都能听见。但女生却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呆呆地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