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小舒,你怎么了,快传太医。”独孤靖泽看着倒在地上的云舒一下子慌了神。
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失去了作用,所以的顾忌都不是顾忌,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无关,心中眼里只有怀中这个昏睡的人儿。
“王爷,她这些都是装的,就是想要你心软,你可不要上当。”南宫雨飒可不相信有那么巧的事,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人就不行了,她明明看到云舒在昏倒之前朝她诡异的笑了一下。
是的,的确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不过都是云舒计算好的东西。
她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诉南宫雨飒,她云舒不是好欺负的,她再也不会不断退让,任由她宰割了。
如果南宫雨飒能够做的和平共处,她们就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不能,她睚眦必报。
“闭嘴。”独孤靖泽心中本就不喜南宫雨飒,如果不是有利益挂钩,他才不会多看她一眼。
此刻云舒都已经晕倒了她还在说着风凉话,这一切究根结底不还是她争风吃醋惹起的。
不说独孤靖泽本就对南宫雨飒没有什么好感,就算曾经有过也都被消磨干净了吧!
世间男儿怕是没有一个喜欢善妒的飞扬跋扈的女子吧!
“哼”南宫雨飒连应该给独孤靖泽行礼都没有就负气离开了。
“小舒,有本王在你不会有事的。”独孤靖泽抱起云舒往屋里走,一进门就能感到和屋外没有多大差别的温度,不禁眉头一皱。
走到床边本想将云舒放下,可是却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杏儿,无奈独孤靖泽抱着云舒回了他的房间。
“回禀王爷娘娘这是气血两亏,长时间未进食,偶感风寒加上过度劳累所至的昏厥,只要等娘娘醒来喂些食物再喝些臣所开的方子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烛影,去把那两个当值的侍卫,王福,还有所有负责西柳殿的一应管事的都给本王找来。”
独孤靖泽只是关了云舒并未克俭她的用度,可是云舒那单薄的衣服,冰冷的房间还有那些被砍伐的屋子没有一个不是在告诉独孤靖泽有人在欺负云舒。
不管云舒怎样那都是他独孤靖泽的女人,欺负云舒就等于是在欺负在打他独孤靖泽的脸。
就算是他不喜欢的,就算是他弃之如敝履的都不是别人可以染指,欺负的,更何况云舒还不属于这种。
“谁来给我解释解释我靖王府何时落魄到需要砍屋伐木度日,忍饥挨饿偷生。王福,本王可曾让你缩减云妃用度?”
“回王爷,娘娘用度不曾缩减,至于为何如此老奴实在是不知,内院之事都是由王妃亲自打理,老奴也按照王妃吩咐分配了下去……”
说道后来王福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他是主事的很多事情都无法亲力亲为,无法面面俱到到每一个细节。
“那你的意思是说都是下边的人做的,与你无关,还是云妃自己苛责自己了?”
“老奴不敢,老奴有罪。”
他身为管家自然有不可推卸的失察之责,就算是知道南宫雨飒在其中做了手脚,他又能怎样。
靖王府南宫雨飒的无法无天那可是远近闻名,如雷贯耳。云舒和那些被独孤靖泽宠幸的女子都是最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