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最后,索加写到,他将带领一小队人马进入那个村子探个究竟,有新的情况,会及时告诉阿斯兰,让他帮忙看看这是何方神灵降下的灾难。直觉告诉阿斯兰,索加的死或许与那场可怕的瘟疫有关。他重新收好地图,把它放进了那个发黄的银盒里。
此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他凝视门口,看见光着脚的洛熙正站在那里。她单薄的衣服外裹着一条洁白的披风。
“你可以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吗?”
她的出现让他倦意全消,脸上不由得洋溢出喜悦。他急忙起身。
“你能来看我真让我高兴,感觉好些了吗?”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
“我很自私吧?”
“如果我是你或许比你还要糟糕。”
她脸上的愧疚更深了一层。见她沉默不语,他向她走去。
这时,她突然急速的转身,向着昏暗的通道跑去。他见状追了出去。看他跟来,她跑得更快了。她快速的穿过了繁花似锦的中庭,如同林间受惊后跳跃的羚羊。在北廊最尽头的房间,她推门跑了进去。
阿斯兰紧跟在后,推开了同样的门。朦胧的月光透过纱窗撒了进来,洛熙裹着白色披风站在里面。
见他进来,她突然扯掉了披风的绳子。披风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滑落到了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她里面只穿了件半透明的纱质睡裙,长长的裙摆衬托着她一脸的娇羞。那刚刚发育完整的躯体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就像一朵娇艳如滴的花蕾,将她端庄圣洁的气息展露无疑。
他愣住了,极其小心的靠过去。
“想我吗?还是来视察我在干嘛?”他尽量让自己平静,可语气里仍然无法掩饰隐忍的激情。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将她揽入了怀中。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够理智的人,但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己可以放弃理智。他像个长途跋涉的旅人,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中突见一股清冽的泉水。这层渴望让他不由自主的吻了下去,细长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发丝。
“洛熙,我爱你。”他喘息的低语,让她的身子在夜风中颤抖……
那夜,他几乎掏空了她的整个灵魂,把自己所有的激情无数次的注入到了她的体内。
接着的几天,阿斯兰的侍卫在夏池殿外拦截了所有要见他的人。
很长一段时间,他把所有要处理的急件都叫人送到了夏池殿。
在他翻阅奏折时,她总是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深怕自己发出半点声响进而影响到他。
他偶尔会看向她,每次这样时他总能发现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从未挪开半厘。
“无聊吗?”他问。
而她总是摇头,并且快速的挪开视线。
好几次,她那奇怪的表现都能把他逗笑。
“过来。”
他对她勾了勾手指,但她没有过去,反倒跑到了一处离他更远的地方警惕的望着他。
“过来。”他很少采用霸道的口吻及方式待人,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喜欢吓她。
她迟疑着,而他的眼神好似把她从头到脚又侵略了一遍。
突然,他一个箭步上去把她扛到了肩上,在她始料未及时,她已经被他甩到了内室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