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刚结束,萧男就来神殿。传大帝旨意,宣神皇去议事。以前没有过,令千慧非常不解。发生了什么?要征求自己意见!
还有离谱的,请嗜血天王一家。治理坤璃星有功,擅自离开又有罪。即便功大于过,也不能公开褒奖。别说陆湾,潘琦都懵了。功肯定有,罪是哪来的?
天后准她,可以抗旨一次。这都没用上,你说历练结束的。难道不等于,可以回地球。那也不对,你说可以回去了。在玩语言艺术?是让回坤璃星!
去师姐商量:“为亚之死,最近很烦恼。正好去发泄一下!”
“少在我这耍虎,你这是吓唬谁呢?”
“嘻嘻——我就是说说。”
接着正色地说:“邀请神皇和陆湾,你没觉差点什么?”
“不够正式,应该亲自来请。你咋寻思的?”
“这是你说的,咋扣我头上?先说正事,有挑拨之嫌。古代有个故事,二桃杀三士。我觉得很像!”
麦琪皱皱眉:“你咋想到的?”
“请神皇天王,跳过魔首魔后。这正常吗?而且请我们一家,难道这是捧杀?”
“三十多岁的人,一点正形没有。要显摆,也没这样的!”
“我哪显摆?就是觉得不正常!”
“请神皇天王,有什么不正常?又没请嗜血魔君!还二桃杀三士?你可真会联想!”
想了想,拉过师妹:“泉查亚的死,你别有压力。是我设计的,还有樱花杏美。真有后果,也用不到你。轻松点都快魔怔了!”
潘琦叹口气,坐在师姐旁边:“只是觉得以后,不能再一起玩耍。那段情谊白瞎了!”眼泪还流下来了。
嫁人不久,妈妈就封神。丈夫体贴,就总不在家。跟梅西瓦尔好。人家事也多。大多数时间,都非常孤单。泉是第一个侧妃!
陆湾转世后,王府内只剩她俩。都心高气傲,感情也需要磨合。这一过程中,太多值得记忆。于是一起商量,还曾跨星作战。姐妹情深,关系无可取代。反目成仇,心里很难接受。
没这层关系,哪会等妈妈动手?亵渎王妃,死有余辜。亚早就不在了!
麦琪理解,之间这份感情。把师妹搂怀里。轻声安慰几句。她母亲杀她爸爸,仇怨难以化解。表面就是这样,而且还因为她。就算自己承担,能保不刀剑相向。也不可能像从前!
抽泣一会,说出担心:“萧男用此事,还回约翰性命。这次破格,请我一家吃饭。在宴席上,会不会有人说破?”
“不会!大帝天后,怎么会那么低劣?”
“大帝天后,当然不会做,这么肤浅的事。假手与人呢?”
麦琪摇摇头:“这事太蹊跷,我也没想通。萧男说这些,暴露那有眼线。地方那么隐秘,守备就不用说。你和你妈没发现,卧底该多没厉害?就算重用约翰,还有别的方式。不说得不偿失,代价也太大了。”
潘琦想想点头:“分析的有道理!”
“我让你夸我了?想想该怎么办?”
“咋办?只能接着!”
麦琪笑了笑:“的确很被动,但并一定发难。我总觉得天后,会有话对你说。”
“说什么?”
“别管说什么,是善意就接受。发难也没事……”
被潘琦打断:“泉当然信我,现在说这些……”
“怎么你想骗她?”
听完脸通红:“骗人我可来不了,最多愤然离席。质问她什么意思!”
麦琪凝重的点头:“对——就这么做!那种场合,没法说原委。稍晚一点,阮玉香说最好。千慧已经安排了!”
潘琦想想说:“我可提醒你,说话谨慎一点。位极人臣也好,割据一方也罢。哪怕资格再老,不可直呼其名。没听说过,桃余断袖的故事?”
“这是什么比喻?就算同性恋,我们也不是男的。怎么想到这故事?”
“我不是说关系,而是故事情节。或许从司南那,觉得自己是大的。越这样越危险!”
“你有完没完?一天到晚都想啥!”
接着又商量,明天该咋应对。潘琦了然于心,之后才让离开。
其实跟千慧,她真那么想过。只是一闪而过,同样受点影响。跟师妹随便,说话没太注意。难道流露出来?再一想没有,那丫头胡说的。不过以后要谨慎!
跟天后见几次,就出现一种感觉。仿佛非常了解,萌生多重好感。不知道是咋回事?
吸空次级元神,至少也有九成。千万年修炼成,能补救能放弃吗?她吃饱了,剩的天后吸收。没想到的是,功效依然强大。等同彼此之间,架起沟通的桥梁。
天后在南门外,就已经发现了。麦琪不知道前因,还傻傻的不清楚。或许这也是定数,不过非她们掌控。日后两者都受益!
千慧应大帝邀请,携陆湾一家赴宴。让她们没想到,群臣都没有参加。地点还是丹陛轩,只右相冯卿作陪。
泉拽潘琦衣角,小声说:“大帝真节俭,每次只摆一桌。”
本来一惊,听完笑笑:“没准有大事,别人不方便听。”
泉聪慧无比,非常相信大姐。想想不无道理,开始注意听讲。
又如同家宴,不讲那些规矩。大帝和颜悦色,更像是位家长。因为千慧在,无论泉、晴风、秋影、晓桦、还是雨芙萝芙。都非常拘谨,言行受很大约束。
大帝突然说:“千慧,你们有句话。县官不如现管,说的真有道理。眼前就是例子,她们怕你不怕我。前几次谈笑风生,今天集体沉默了!”
此话暗藏玄机,大有责备之意。不小心易出错,千慧回答的谨慎。
“您和蔼可亲,我一副冷面。跟她们几个,还没一起吃过饭。来丹陛轩赴宴,据说已很多次。看我像外人,所以不太自然。”
天后闻言点头:“嗜血天王纳妾,速度超乎想象。不光月娥没来,听说还有没见过的?”
陆湾也紧张,站起来无言以对。解释又不合适,一时间非常尴尬。
天后没理他,转向潘琦问:“你的厉害,我可见识过。还降服不了他?”
天王妃不管那事,马上借题发挥:“是啊——看不住!天后赐道旨,今后不许他再收。”
大帝苦笑道:“你也是,说这干什么?潘琦赖皮缠,又不是不知道。又被粘上了,还替她管家不成?”
“先前让赐婚,倒是没什么。下旨不让再娶,从没有先例。另外我不信,你管不了他?”
潘琦撅起嘴:“真管不了,所以才求您。下旨没先例,认我做干女儿。那他就不敢得瑟!”
谁都没料到,能说出这话。屋里瞬间无声,都等着天后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