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明!”
“属下在。”
“你说你已经屠尽了文安县的人?”
“正是,昨晚到达文安县便依将军所言,围堵了3个出城口,然后,一网打尽。不会有人逃出。”拓跋元明自信地拍着胸脯保证道。
哪知昨晚确实有人跑了出来,不过只是一名传令兵,将林世英的布绢送了出来,也是文安县唯一的幸存者。
那将军皱眉看着紧闭城门,也不管拓跋元明的话,淡淡得说道:“将它拖下去看了。”他可不信没人跑出来了,不然大城县为何紧闭城门,城头更是人影憧憧。
顷刻间,边上两个士兵上前押住拓跋元明往往后走去。
“将军,将军,真没人跑出来啊。将军,不关我的事啊!”声音渐行渐远。
轻哼了一声,那将军走到城楼下大喊道:“我是西夏冲刺营将军,嵬(wei)名时,城中主事滚来回话!”
此时,方博湖和刘轩就在城头,听见城下有人喊话,便走到城墙边往下看去。
刘轩听到此人姓嵬名,突然想到,会不会和后来的西夏最后一名将,嵬名令公有什么关系。
方博湖早就想大骂着西夏杂碎,哪能放过此次机会,站在城头,对着下面就破大骂:“你这皓首匹夫,苍髯老贼,是何人给你勇气,进犯我大宋县城!不说那文安县百户人家被你一夜屠尽,就这土地,你也没有资格踩踏!”
嵬名时听到这些话也不生气,向后抬了抬手,那士兵心领神会,将弓箭递给了嵬名时,抬手就是一发箭矢,稳稳当当的插进方博湖的翅帽,要不是方博湖低了下头,此刻他的脑门上就伫立着一支箭了。
这一幕看得周围士兵心惊肉跳,刘轩也是立马将跌倒的方博湖扶起,而对方口中还在骂着嵬名时,丝毫没有感到害怕。
刘轩看着念念有词的方博湖,也是想动动嘴瘾:“方伯父,看小子如何气死他!为你出气。”
说完便拿起一面盾牌护在身前,移步到城墙边,看了一眼嵬名时在盾牌后面大声道:“嵬名时,你也不要得意,你可知,你家国主阿移,曾经叫我什么吗?”
嵬名时大惊,太宗李明德的小名这小子是如何知道的,难道认识国主?
“你定是在想为何我知道你家国主的小名吧?”刘轩依旧躲在盾牌后,高声大喊:“因为这小名是我给他取的,我是他爸爸!”
刘轩刚说完,便朝着几名副统领大喊,立起盾牌!
顷刻间,城下士兵大怒,纷纷操起弓箭一轮乱射!
那嵬名时也是被气得不轻,骂他可以,但国主是何等人物,岂能让你这黄毛小子侮辱。
“射箭,给我射箭!把这小子的脑袋射成马蜂窝!”嵬名时自己也是拿起弓箭一发接一发地射着。
城楼上众人互相用盾牌抵挡,并没人受伤,这使得嵬名时更加恼怒。当即摆手叫停射箭。
“黄口小儿,你敢和我单挑吗!”嵬名时大声吼道。
“我看你们大宋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
刘轩心想,这古代人骂街也太累了,咬文嚼字,完全没有杀伤力。这些话如同小孩一般幼稚,能起到我?我再给你来发狠的!
“你们党项人就是废物!你们国主就是个只会依辽附宋的狗东西!”刘轩刚说完,又是一阵箭雨。
身旁的方博湖大呼过瘾,可这话说得太粗俗了,只能说,大道至简!
“小子,等城破,来自要亲手砍下你的脑袋!”嵬名时气的青筋暴起,侮辱国主比杀了他还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