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曼上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并不属于同一个军团,而且上将和上校的军衔相差太大,因此,想要共事的可能性很低,你还需要继续努力。”
弗萨尔德凉凉的和凯曼碰了一杯,暗含警告,“还是先提升自己比较好。”
哈撒·凯曼咬了咬牙,显然有被气到。但他还算沉得住气,也仰头干了那杯酒。只是言语上要激烈许多,带着隐隐的挑衅。
“谢谢上将的指点,您在军事上的造诣我望其项背,不过生活方面我也有一点心得。例如,不应该打断雄虫阁下说话,更不应该替雄虫阁下做决定,这应该是最基本的雌虫礼仪,您说对吗?”
话虽这么说,但哈撒·凯曼的目标是对着许璨,他迫切地想要用这样的话激起许璨的愤怒,并让其认识到自己比弗萨尔德更加的尊重雄虫、理解雄虫。
这样极具挑唆的话语,让看热闹的军雌们霎时安静了下来。
夏姆斯他们也在其中。
几位副官冷着脸,看死虫一样盯着哈撒·凯曼。
竟然敢当着他们上将的面勾引上将的雄主,还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告状,挑拨离间,太恶心虫了。
其他认识或不认识的雌虫也将视线聚集到了弗萨尔德和许璨身上。
一方面想要看看这只在审判院将弗萨尔德救出来的雄虫有什么不同,值得弗萨尔德的下属那么夸赞,连多余的一点消息也不愿意透露。
另一方面,也有一部分看热闹的心态。毕竟弗萨尔德的对手不少,被打败的雌虫们,总是想看看这位几乎没有败绩的雌虫被雄虫惩罚时,是不是也像赢了一样淡然自若。
弗萨尔德无视这些或担忧、或嘲笑的视线,而是冷淡中又带十足的底气开口。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的雄主并不会因为我这样的举动而生气,更不会因为其他虫的几句话就怀疑我。”
“他相信我,而不是你。”
从一开始,许璨就没有让他遵守那些所谓的雌虫礼仪。身份的问题说开之后,弗萨尔德在家里的生活就更好。
甚至比结婚前还要好。
他不用担心今天下跪的姿势标不标准,会不会让雄虫满意。也不必思考惹恼许璨会,会不会被罚在门口长跪,亦或者拉到惩戒室接受各种工具的折磨。
而且他们现在的家里也没有惩戒室。
偶尔遇到问题时,许璨不仅不会责怪他,还会反过来安慰他、开解他、鼓励他。比如上次精神力梳理,他都做了那样不尊重雄虫的事,许璨也没有怪他!
弗萨尔德本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雌虫,在许璨这样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当然产生了一系列的心态变化。
虽然不至于彻底改变对雄虫应有的态度,但弗萨尔德也不再惧怕和担忧。
“比起替我操心这些,上校不如想一想下个月的联合演习,你该怎样成功生存。”
哈撒·凯曼脸色变得铁青,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弗萨尔德,似乎想要透过弗萨尔德的身体看穿站在身后的许璨的想法。
他的声音出现一丝颤抖,带着极度的震惊与祈求,“雄虫阁下……”
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呢?
雄虫怎么会让雌虫在公众场合拂他的面子呢?
这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