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雄虫是靠不住的,弗萨尔德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屈服于雄虫之下。
可是事情发展的太快了。
一天不到的时间,他们上将就被停了职,资产也被冻结,说是要全部移交到那位B级雄虫的名下,算作精神损失费。
副官夏姆斯气得差点捏碎了手上的停职通知书。
“一帮见了雄虫就摇屁股的走狗!要不是有上将这样的军雌在边境厮杀,他们怎么可能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想着折腾雌虫的办法!”
送来通知书的军雌也有一些感慨,他曾在弗萨尔德的手底下待过一段时间,也深受对方的帮助,因此能够理解夏姆斯的气愤。
但现在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拍了拍夏姆斯的肩膀,神情哀恸,“我们还是想办法先将上将救出来吧。”
职位和财产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么能在雄保会的监管下,把弗萨尔德救出来。
不然,弗萨尔德很有可能就会被清醒过来的雄虫强制要求纳为雌侍来赎罪,根据雄保会以往的尿性,他们一定很乐意用这样的法子来折辱高傲的军雌。
夏姆斯镇定下来,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联系所有能够联系上的力量。
“一定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
可惜制作这场计划的雌虫手段很高明,他将时间玩转到了极致,好像知晓未来的一切,算无遗漏。借助时间差把弗萨尔德困住,并在最短的时间内对夏姆斯的求助进行封锁。
他很了解弗萨尔德,也很了解他身边的虫。
而且背后的身份好像不一般,弗萨尔德虽然是军部上将,但背后没有强大的家族支撑,对方恰好抓住了这一点缺陷。
“砰——”
“夏姆斯,我们必须在今天晚上做出行动,我听医院监视的虫说,那只B级雄虫醒了,一直大声喊着要让上将嫁给他,然后再好好折磨。”
夏姆斯的眼眶霎时就红了,他狠狠地砸向桌子,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雄虫身上。
对,很可笑。
他们的上将因为雄虫受冤,现在却反过来需要雄虫的帮助。
因为虫族的律法就是如此。
一旦雌虫结婚,那他就会变成雄虫的私虫资产,无论是审判院也好,还是雄保会也好,都无法对应弗萨尔德进行流放或者惩处。
要是操作得当的话,还能保留大部分财产。
这样,也能为弗萨尔德今后的婚后生活提供一丝薄弱的保护。
让贪婪的雄虫看在财产的份上,不要对弗萨尔德太过折辱。
夏姆斯抱着最后的祈求,主动联系了许璨。
「夏姆斯:尊贵的雄虫阁下,很抱歉这么晚联系你。」
夏姆斯用最简洁的语言描述了整个事情,还将此时联系的全部过错归咎在了自己身上,同时也不断引导雄虫,让他觉得弗萨尔德还是有价值的,值得他去冒险的。
没错,夏姆斯不认为主动联系他的许璨是真的想要帮助他们的上将,而是想要借助法律的漏洞来捞财。
因为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只是近几年发生的,大都是雄虫自导自演,主动找上门来的,许璨还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