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命令,天养思立刻颔首:
“是,泽哥。”
作为当初天养七子中的唯一女性,她虽然战斗力垫底,但在严训逼供、处理尸体等方面,却花样百出、有着超出常人的悟性。
哪怕天养生出马,也只能望其项背、自愧不如。
紧接着,雷泽从麻将馆的收营台拿过一瓶暖壶,拔掉塞子,把开水尽数倒在了飞鸿头。
啊啊啊——
伴随着杀猪般的凄厉惨叫,前者猛然清醒。
他望着四周景象,头皮发麻。
作为长乐帮主要营生之一,麻将馆内外及附近,共安排了50多名手下、100多名不良少年。
可现在呢?
死的死,残的残,自己多年来的心血彻底白费。
纵使心中百般不甘,可当看见雷泽逐渐逼近时,飞鸿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扑通’跪倒在地:
“不...不好意思哈,兄弟。”
“先前纯属误会!”
“要账是吧?没...没问题,我立马还钱。”
“连本带利加违约金,一百三十万五万。另外,我添六十五万凑个整数。”
“多出来的,请各位洗脚按摩。”
雷泽忍俊不禁。
看来,能屈能伸的也未必全是丈夫,或许,只是个单纯的泼皮无赖。
他懒得跟对方废话,伸出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天养生立刻反应过来,他捋起袖子,然后抓住前者头发,死死按在板凳。
飞鸿吓得魂飞魄散,骚臭的尿液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求求你高...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给放...放了吧。”
“您开个价!”
“三百万,五百万!”
“只要能活命,多...多少钱都行!”
“......”
只是话未讲完,天养生便手起刀落,直接剁掉他的脑袋。
看到这副场景,准备靠装死蒙混过关的小结巴失声尖叫,差点掀翻天花板:
啊——
见状,雷泽故意揶揄:
“有气无力的,没吃饭吗?”
“要不,再送20笼叉烧包来?”
小结巴顿时汗流浃背,浑身下跟抖筛子似的:
“大...大大大佬饶命,我知道错...错了。”
“人在江湖,身...身不由己!”
“更何况欠债、敲诈的是飞...飞鸿,就连偷车,也受他指使,跟...跟我没半...半毛钱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