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战斗之际,瞥了眼主子这边,震慑住所有亲卫不敢再上前。
林琪定睛一看首目的招式,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不敢冒然上前拼搏,她靠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抱上太女的大腿,此刻战死不划算,还需调派人手前来支援为妙,拉起马绳往后头骑去。
踏雪门手下将囚车打开,百里念杀出一条血路,眼眶边沾染点点血痕。
“秦夫郎。”百里念的声音再耳熟不过,秦书似看见生的希望。
“师父。”知宁踉跄着脚步扑进她的怀中,一把将她搂紧。
林琪的信号发射出去没多久,增援的人手便已赶来。
“知宁,知宥,你们要听百里大人的话,知道吗!”秦书交待着遗言,太女的人全数赶往此处,他本就没有念头活下去,只要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好,了无遗憾下黄泉去见妻主。
“父亲。”宋知宁哭丧脸,啜泣的吮吸鼻子,手扒住秦书的衣袖不肯松开。
百里念抱紧宋知宥一手搂住宋知宁,不等她挣扎,生生断了二人间的束缚。
“父亲”宋知宁的喊声响彻天际,声嘶力竭的哭喊,明白这一别将是永远。
百里念带领两人疾步离去“撤”一声令下,所有门徒不得留恋战斗,太女的人赶到时,她们已经分头错开,想要追寻已然不易。
“唉!”林琪愤恨的垂了大腿,还是晚一步。
声势闹的如此之大,太女若是责备起来,她该如何解释,好在二皇女的亲信与秦家人都没被救走。
‘会不会是百里大人?’林琪先前有此等想法,可又觉得不对劲,百里大人虽然名义上挂着‘张’家人的姓,但也不会为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冒险。
‘难不成是张国公派人做的?’林琪确定心中的想法,她定要好好的参奏张国公,祸水东引可规避自身罪责,这样太女问起来,她也有借口推脱。
“传令下去,派人看守好城门,一只苍蝇都不准放飞出去!”林琪拉紧缰绳,等行刑完亲自去张国公府抓人。
“是。”女兵
“你,去宫中给太女殿下报信,就说张国公派人劫法场。”林琪斟酌说道。
“是,统领。”女兵骑上快马离去。
行刑台上,秦家所有人都被扣押在前台,双膝跪地面向场外。
还未到午时,寒露深重,秦家夫郎的腿疾越发重。
“画儿呢。”他艰难的开口,刚才人多没有顾及后车,现在才发现秦画已不在此。
无人回应他的问话。
定是刚才混乱时被人救走,如此也好,秦家总算保住一丝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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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念带着宋知宁与宋知宥往城郊的方向迅速逃离。
“师父。”宋知宁没了哭声,语气疏离,似有一层深深的隔阂封闭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