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的话也可以询问管家,辛苦各位了。”
说完便先行离开了,去了二楼主卧。
祁无令垂眸,已故的植物园前主人是哥哥吗……
他又望了一眼那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序屹也将胳膊搭在了祁无令肩上,纳闷道:“什么情况,去世的不是他爹?这怎么成他哥呢。”
祁无令没有表情的将序屹的胳膊拍下去。
抬眼,漫不经心的开口:“或许他爹,死的更早。”
序屹一言难尽,眉毛皱的都能打结了。
“这人看着挺年轻的,他哥哥应该就大他个几岁,年纪轻轻就死了,这么想想,他爹死的更早的话,啧,一家子都是短命鬼啊。”
祁无令没有回答。
只是道:“走吧,去三楼。”
两个人上了三楼,各挑了一间相邻的房间。
祁无令走了进去,虽然是客房,但空间很大,有一个洗手间和浴室,还有一个落地窗,方向正对着他们进来的大门位置。
从这个落地窗还能看到前院挂满白布的灵堂。
祁无令的眼神落在下面的灵堂,看了一会,天渐渐暗了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使得祁无令整个人融在了黑暗里,眼睛里明明灭灭的幽光使他看上去有一点吓人甚至于诡异又危险。
不过他并没有停留在那里很久,很快他收回了目光走回了屋子里,伸手摁开了开关。
唰——
一瞬间,卧室里亮堂了起来。
祁无令将外套解下来扔在了床边,抬手随意的将头发一扎,走出了房间,进入了隔壁。
序屹看到来人是祁无令,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笑嘻嘻的:“呀,哥在这房间都快无聊死了,刚想着要不要去隔壁找你玩,哥们儿你就过来了。”
祁无令没有回答。
自顾自的坐在了床边,双腿交叠。
措不及防的问了一个问题:“你认为我们是以什么身份来到这里的。”
由于问的突然,序屹一愣,还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艾玛,吓到哥了,咱下次别突然说话呀,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缓了缓又想到祁无令问的问题,道:“他爹兄弟的后代呗。”
祁无令点头:“今天在大厅见到得人都是上了点年纪的男人和贵妇,带着自己的后代。”
序屹点头:“对啊。”
祁无令继续道:“如果死去的是他爹的话,请这些人都没有问题,甚至是我们那个所谓的父亲。但死去的是他哥哥,受邀人当中,没有一个看起来是他哥哥的朋友。”
这——
序屹闻言,蹙起了眉。
这么一说还真是。
“今天来的倒全像是沾亲带故的直系亲属。”
祁无令开口:“这并不像是哀悼,更像是某种家族大事的场合。”
序屹神游天外的想:“家族大事?会不会我们的游戏任务是争夺财产?”
“哥们儿你想想,咱爹与那个植物园前前主主人是亲兄弟啊,万一遗产还没分呢,所以今天那个男人好不容易熬死了他爹和他哥,财产终于落到了他的手里,然后他目标就是杀了这里的能继续遗产的后代?搞不好没准他哥就是他杀的呢。”
序屹认真的分析,甚至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十分有道理。
“这么一想还想符合这个惊悚游戏的,你看,哥连他为什么要杀我们的借口都给他找好了!”
……
祁无令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序屹的热血发言。
合理怀疑,序屹是不是家族斗争互相拉踩的戏码看多了。
唔……分析的很好,下次不要分析了。
祁无令内心平静。
人如果在触及利益的情况下,那今天见面嘘寒问暖之后不出三句话,就会切入主题。
绝对不会,在有利益纠葛的情况下拖延时间。
而且来宾都是上了年纪的老油条,如果要争夺财产的话,不至于拖到现在。
一个新继承植物园与古堡的年轻人,能够在父亲与哥哥都死亡的这种情况下,还能稳定不被架空,还能举办丧葬礼,就足以证明新上任的年轻男子有一定手腕。
至于是什么手腕……
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年轻男子,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