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重弩射穿每一个人的胸膛,不管那人究竟是反抗者还是垂暮的老人;
他们将伤员与病人扒光,然后扔到雪堆里活活冻死;
他们将年轻的感染者扔到装甲车前面,看着沉重的装甲车用宽大粗糙绑着铁链的轮胎将他们压的脑浆四射或肚破肠流;
他们使用喷火器将躲在屋里的反抗者连同抱在一起的孩童一齐烧成灰烬;
他们坐在车上或者骑在蹄兽(马)上,使用长刀或弩箭打猎般猎杀那些惊慌失措的感染者孩子们。
最后,他们让剩下的人排成数列,杜金索斯让感染者们指认出其中的抵抗者,并给出倒数,如果没有人在规定时间里指认的话,就随便杀掉其中一列,然后重新排列,再次重复这个流程。
最后,当杜金索斯押着十不存一的感染者打算回程,正当他志得意满觉得这次即将平步青云时,信使带来的一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让他呆愣住了。
矿场被入侵,一个怪物如同行走的战车一般,轰碎了那台吃人的血肉机器。
当他火急火燎地赶回矿场时,留下的只有满地的废墟与士兵的尸体。但是,也有一部分感染者留了下来,他们纷纷从各种藏身处钻了出来。
正是那群协助管理者。他们还以为迎来了自己的主子,但却不曾想到,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被当成人来看待。
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协助管理者们成为了杜金索斯最好的泄愤工具。不过他还是留下了一个人-提布各罗。
摧毁一个感染者游击队的功劳明显不能完全抵消矿场被摧毁的罪过。杜金索斯被从中尉降级到了高级准尉。
······
杜金索斯这六年一直在提布各罗的帮助下,调查着那支游击队。而现在,游击队刚好驻扎在杜金索斯军队的驻防范围内。
眼下,燃烧的村庄就如同六年前的那个驻地。杜金索斯也知道,这一次前来只不过是借着纠察队抓捕感染者的名义,搜捕抵抗组织的线人而已,因此他带只带了两个小队的士兵。除了搜人外也没有六年前那种野蛮血腥的庆祝手段。
纠察队们给一栋房屋泼上油脂,随后扔过去了一个火把,顿时,又一个火球出现,连同村庄里的其他建筑,冲天的火苗与黑烟跳动着,噼啪作响的爆燃声为这片大地最不幸的感染者奏响一曲苦难嘶哑的悲哀乐章。
又是一批不幸的感染者交不起税务,即将被送进吃人的机器中。
这其中,有无数个“叶莲娜”或者比叶莲娜更加不幸的人,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霜星”。
······
“大爹说了,他会让A队与B队赶来埋伏,要在军队收拢撤退时发动袭击,争取一击就击溃军队与纠察队,然后带着想要离开的人马上脱离,游击队那边已经准备紧急转移了。”
赶回来的佩特洛娃气喘吁吁地向温娜和叶莲娜报告。
“而我们则需要见机行事,在A队B队突袭时拔除能够威胁到他们的‘钉子’”
温娜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叶莲娜。
“叶莲娜,等会作战的时候,注意不要过度释放源石技艺。”温娜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手中的法杖。
“别逞强,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