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志强说:“我知道你们对我好,我之所以这么说,我是要把这些年打架的机会追回来,才不枉费我学咏春拳。”
陈智说:“好义父,以后多的是机会打架,海盗的身体等待着你拳打脚踢。”
冷志强说:“我当船长的时候,经常被海盗欺负,这个大仇巨恨,我一定要报。”
陈智说:“勇猛的义父回来了,喜欢打架的义父回来了,海盗有难了。”
湛善正笑说:“如果义父以后都这么勇猛活泼,我们开心,海盗有难。”
张侠为说:“义父低调了这么多年,现在高调的一面爆发了。义父的咏春拳一出,无数海盗手断脚残。”
吉田说:“这个义父,焕然一新,才是最威猛的义父。”
冷志强说:“我以后用高调的状态办事与打海盗,你们喜不喜欢。”
陈智说:“非常喜欢,无限喜欢。”
湛善正笑说:“欢迎义父做个老顽童,欢迎义父喜欢打架。”
张侠为说:“义父,等你好了,我们过两招,看谁厉害。”
吉田说:“这个不用脑袋想,用小脚指头想,也知道侠为打不过义父。”
冷志强高调的说:“还是阿田有我心,帮我讲话,侠为当然不是我的对手。我几十年的功力,不是小孩子玩木剑这么简单的。”
陈智说:“知你厉害了,我义父是天下武功第一,厉害非凡。”
湛善正说:“义父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义父的咏春拳一出,谁与争锋。”
张侠为说:“义父,这个架我不与你打了。打了也是个输,何必再打。”
吉田说:“侠为,算你有自知之明,不敢献丑。”
冷志强说:“你们几个小子,把我捧上天了。就是义父有这么厉害,也不想称王称霸。最笨的武林人士,就是争天下第一的人。因为功夫没有天下第一,今日你打败别人,有另外一个别人打败你。打来斗去,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智说:“义父所言甚是,纯属高见。武功可以用来见义勇为,但不准欺负弱小。”
湛善正说:“真正的侠者,是以武治恶。那些争天下第一的人,只不过是好勇斗狠的人。”
张侠为说:“以前,义父虽然低调,但绝对是个侠者。义父教我们练武功之时,已经教我们以侠为本。所以,以后由义父带领我们行侠仗义,绝对是一条光明大道。”
吉田说:“侠为之言,正合我意。我们一生最幸福、最幸运的事,就是跟义父学武功,义父指引我们行一条康庄大道,我们以义父为荣。”
冷志强说:“儿女们,你们以我为荣,我何尝不以你们为荣。你们衣钵了我的咏春拳,我感谢你们,我们这一流派的咏春拳有你们传承下去,祖师们泉下有知,必然欣喜若狂。百年之后,师父有面目去见祖师了。”
陈智说:“义父你放一个心,我们这一流派的咏春拳,必然永远传承下去,也必然千秋万代。”
湛善正说:“只要有人类的一日,我们这一流派的咏春拳便存在一日。我们一代代传承下去,代代出英雄。”
张侠为说:“我们就是这一代的英雄,而义父是英雄中的英雄。”
吉田说:“我们的英雄之路长着呢!我们四人与义父一起走。”
冷志强说:“人生快事,莫过于亲情互相恩施传爱。我爱你们四个儿女,而你们更加爱惜我,我感动。以后英雄之路,我们五人一起走,那怕天荒地老,只要有命一日,便行侠仗义下去。”
陈智说:“义父,等你病好如初,我们去打海盗,为你报仇。以前海盗经常欺负你,以后有海盗瞪你一眼,我便挖了海盗的眼睛。有海盗骂你一句,我便打烂海盗的嘴巴。如果海盗敢打你,我便要他们灭亡。”
湛善正说:“加上我一份,我也去。”
陈智笑说:“善正姐姐,你不用教徒弟们练武功了。”
湛善正说:“先把海盗打惨打残打死,再教徒弟练功也不迟。”
陈智说:“欢迎善正姐姐加入打海盗的队伍,到时候,让几个凶狠的海盗让你打,让你发挥咏春拳的威力。”
湛善正说:“恭敬不如从命,无论多么凶恶,照单全收。”
陈智说:“凶恶的海盗多的是,就怕你打不完。”
湛善正说:“长命功夫长命做,慢慢打,终有一日打完,是没有打不完的海盗的。”
陈智说:“有善正姐姐出马,海盗有大难了。善正姐姐对恶人向来不留手,被你打过的海盗,不死也残废。”
湛善正说:“对待好人,我才有善良之心。对付恶人,我一定比恶人更加穷凶极恶。世上少一个恶人,便是善良之辈多一份安全。”
陈智说:“善正姐姐说得好,对恶人仁慈,便是对善良的人残酷。不灭恶人,等于纵恶行凶。”
湛善正说:“到时候,我们四人与义父杀入海盗大本营,把海盗杀个人仰马翻,从此海域无恶。”
陈智说:“一定有这一日,海盗被灭,是迟早的事。”
湛善正说:“如果海盗全部消灭,你们三个小子,以后干什么。”
陈智说:“不知道,我没想这么长远,以后再说。”
湛善正望向张侠为。
张侠为说:“娶妻生子,幸福过一生。”
湛善正又望向吉田。
吉田说:“娶了老婆之后,可能开一间健身房。”
湛善正大叫委屈。她说:“你们不是义父的弟子呀!你们不收徒弟传艺,却要我一个人收徒传艺,要把咏春拳的传承责任推给我,不公平。”
陈智说:“善正姐姐,你辛苦一点,谁叫你是大师姐,你也是这一流派的掌门,这传承的责任当然交给你。”
湛善正说:“你们玩的玩,创业的创业。阿智,你是二师兄,这个担子你要承担一份。”
陈智说:“善正姐姐,你别开玩笑了,以我的性子,那有耐心教徒弟。”
湛善正说:“你没有试过,怎知能不能。”
陈智说:“我的性子好动,不喜欢受束缚,所以教不了徒弟。”
湛善正说:“只要你肯收徒设馆,我教你静心的方法。”
陈智指着张侠为说:“你去叫侠为设馆收徒。”
张侠为说:“阿智,你太不讲义气了,把这个热山芋丢给我,我不干。”他指着吉田说:“叫吉田收徒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