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得出结论,该棒球棍看着等级很低,却隐藏着强大的力量。
诡器的等级不能代表诡器的一切,有些诡器有着超出它等级的爆发力,甚至能媲美比它高一级的诡器。
水鬼诡异萎靡了,吞了吞口水,“是在下眼拙,得罪了这位英明神武高大伟岸的大姐。”
王年年挑起眉毛,“这是夸女人的话吗?”
“怎么不是?谁说女子不如男。你们女人可是能撑起半边天,巾帼不让须眉。”水鬼诡异搜肠刮肚,把自己肚子里能倒的墨水全倒了。
“没想到,你还是只有文化的水鬼诡异。”蒲月延眼底流露出惊叹之色。
小乌鸦赶紧飞到王年年的肩膀上,现身,用身上的气场恐吓水鬼诡异。
水鬼诡异一看到小乌鸦显形就止不住的颤抖。它的身体被封印在浴缸里了,水泥堵住了出水口。
水鬼诡异不能任意移动,它想要移动的话,就得先浸湿地板,踩着上面湿哒哒的痕迹行动。
“对不起,我错了。你们想让做什么都行。”水鬼诡异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它五官生得十分秀气,其身材偏瘦弱型,更显楚楚可怜。
小乌鸦见水鬼诡异要施展美人计,连忙紧张地看着王年年,“主人,千万不要被它骗了。这些诡异说的话都不能信。”
王年年点头,“放心吧,我没那么蠢。”她抬手打着哈欠,“回去接着睡觉,有机会再找它算账。”
“就这样算了。”小乌鸦歪着脑袋,完全不敢置信。
王年年看向水鬼诡异的眼神晦暗,让水鬼诡异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然王年年没有说什么,带着蒲月延走出卫生间,躺在单人床上接着睡觉。总算可以睡安稳觉了。
蒲月延也抱着小乌鸦躺下,他俩面面相觑。
小乌鸦浑身的毛都炸起,很是蓬松软乎,蒲月延看它的眼神越发温柔。
小乌鸦顿时炸毛,“你什么意思?我是公的。”
蒲月延胡乱地揉了小乌鸦的脑袋一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想啥呢?你救了我的命,我很是感激。煤球,谢谢你。”
蒲月延抱紧了小乌鸦,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小乌鸦看着秒入睡的蒲月延,心想真不愧是主人的弟弟,这二人对睡觉都有过人的天赋。
……
不光王家姐弟今晚遭客房里面的诡异袭击了,就连钟牧野,韩静竹他们也被诡异突袭了。
站在一楼大堂前台的管理员,尽管它听不到隔间客房里面的动静,但它还是心情极美地站在黯淡无光的大堂里。
在钟牧野几人睡着期间,钟爷爷负责守着他们。所以当客房里面的诡异出现时,钟爷爷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钟牧野几人都受过各种严苛的训练,他们一醒来就能立马进入紧绷的备战状态,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刚醒来脑子是懵的。
钟牧野用诡器手枪对着那只诡异开了几枪,子弹能弄伤那只诡异,却无法完全杀了它。
“我努力帮你控制住那只诡异,你自己找机会杀了他。”钟牧野对邬高兴说道。
想要得到那把短刀诡器,就得邬高兴自己动手杀了它。
邬高兴吞了吞口水,尽管心底很是紧张,却还是强装镇定地点头,“拜托你们了。”他看着自己的队友。
然那只诡异像只滑不溜秋的泥鳅,它可以通过墙壁来回穿梭,邬高兴扑空了好几回,还不小心把手里的短刀滑出去,滑到花夏青的脚边。
而那只诡异再次出现,就在花夏青面前,它满口黑血的嘴角狞笑着,举起手里的短刀就要往花夏青的胸口捅去。
邬高兴头皮发麻,急切地朝花夏青大声呼唤道,“快点捡起地上的短刀,杀了它。”
跟即将到手的诡器相比,他队友的命更加重要。
钟牧野连忙开枪打住诡异的动作,花夏青立即就地一滚,捡起地上的短刀往上捅去。
花夏青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捅中诡异,她手臂胡乱地挥舞着,身体又在惯性下滚了几圈。
钟牧野等人看着诡异被花夏青手里的短刀捅穿,还是它生前被短刀用捅过的腹部位置。
诡异的身形消散,一部分被花夏青手里的短刀吸收。
“太好了,青丫头做得不错。”钟爷爷真心为花夏青捏一把冷汗,又回头看向邬高兴,“你这孩子心底也好。”
邬高兴抓住脑袋不好意思地笑着,“青姐就跟我亲姐一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只要我们都还活着,就有机会拿到属于自己的诡器。再说了,青姐有了自己的诡器,我们团队的力量又更上一层楼了。她拿跟我拿是一样的。”
钟牧野,与几名男队友激动地伸手按在邬高兴的肩膀上,“好队友,一辈子。”
“一辈子,永远的家人。”邬高兴也跟着点头。
花夏青从地上爬起来,松开握着短刀的手,看着手里的短刀消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高兴。”
邬高兴噗噗笑着,“感觉我的名字一口气表达出青姐的两种情绪。一个是叫我的名字,一个是表达她内心的激动。”
花夏青张开双臂抱着邬高兴,“好兄弟,好姐妹,好战友。”
“行了。咱们小队,也就在你这里全变成女的。你呀,就没拿我们当男人看过。”邬高兴说到这里忍不住心塞。
或许是混久了,花夏青身边又没有好姐妹可以吐露心声的,就跟他们吐槽自己生理期遇到的问题。害得他们几个男的红着脸,还要翻各种资料,想办法帮花夏青缓解生理期的痛苦。
正因如此,他们小队的团魂特别凝结。
钟爷爷看着他们几个年轻人打打闹闹,脸上也洋溢出真心的笑容,随即它眉头紧皱,惊吼出声,“快点堵住门!”
钟牧野等人反应很快,立即朝房门看去。
大量的黑气从客房门缝隙渗进来,门砰砰的,有东西在撞击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