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驹,你把二哥当成什么人了。”慕容秋白说着,脑子里不禁想起白一辰那清纯的脸,可是突然他又想起一个月前,在蕴城见老大那次,在宾馆自己被一个女人给强推,打了半夜扑克的事,早上的时候,他看到床单上那朵红梅。
慕容秋白刹那间无地自容了,自己无缘无故被推,自己有什么理由去爱那么纯洁的一辰,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如果有一天让自己知道她是谁,慕容秋白保证,肯定会让她很惨。
“我这不是看你很难过吗?”尚可驹道。
“我不需要,我们回去吧。”慕容秋白觉得心里很乱,看了眼时间,自己该回去练功了。
正巧这时尚可驹电话来了几条信息。
“二哥,你看。”尚可驹把电话递给慕容秋白。
“整个永城,整个海韵省,包括整个华夏,没有南宫娉婷这个人。”
“男女都没有。”
“包括曾用名。”
“包括谐音字。”
“当然不包括黑户。”
慕容秋白看完,愣住了。
他知道这个结果肯定是真实的,怎么会没有这个人呢?
“送我回去吧。”慕容秋白刚站起来,忽然觉得头好沉。
自己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差了。
“驹哥,你来这里怎么不叫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韵怡!”尚可驹没想到在这碰到金韵怡。
金韵怡是永城金氏贸易王国的公主,国外留学的时候,俩人因为是同胞,走的近了些,经过几次交往,金韵怡深深地爱上了尚可驹,可是尚可驹只把金韵怡当成了朋友,只是玩玩而已,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怎么可能。
两人有过多次肌肤之亲,金韵怡更是爱尚可驹不能自拔。
回国后,两人也偶尔在一起私混,但关系也就仅限于此,尚可驹并没有承诺金韵怡什么。
“哪有,我这不是谈工作吗?”尚可驹嬉皮笑脸的说道。
金韵怡看了眼喝的摇摇晃晃的慕容秋白,便信了尚可驹的话。
“这位先生喝醉了,不如送他去客房休息吧,我们好久没见了,难道你就不想我。”金韵怡说着便搂住了尚可驹的胳膊。
尚可驹哪受得了香软在怀。
于是,尚可驹把慕容秋白送到四楼客房,然后和金韵怡去隔壁喝酒打扑克去了。
慕容秋白躺在床上,身体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今天他喝的是有点多,可是根本不能醉成这样,突然他心中冒出来一个想法。
那就是自己被下药了,想到这,慕容秋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刚才那个女人。
“该死。”
如果他猜的没错,一会那个该死的女人就该来了。
慕容秋白给尚可驹打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人接。
“尚可驹你这个混蛋。”慕容秋白口中骂着,打通了白一辰的电话。
白一辰今天心情也是乱糟糟的,她本不想这样,可是史昌建的背叛让她不敢再相信爱情,还有南宫娉婷,那个噩梦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自己,自己的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