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熟人,直接找过来要名额的,也有的是通过熟人的找过来的。
傻柱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直接请假回家躲着去了。
这是李怀德给教的经验,这种事情不能在厂里定,要不然肯定会闹起来的。
厂里人多眼杂,所有人都盯着,你把名额给谁都不行,肯定有人不服气。
到时候就算是你没拿好处,所有人也都会说你拿了好处,吃力还不讨好,事情还办砸了。
你直接请假回家,不管谁来问你都说名额给完了,别人送礼你一定要当众拒绝。
随后私下里找你愿意帮的人,收不收好处看你自己,安排完直接来厂里办入职,把事情定死了。
其他人虽然不服气,但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们再闹腾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还会得罪你。
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瞎闹腾还得罪人,少数刺儿头你就当众批评他们只在乎私利不顾全大局,没人会帮他们说话的。
傻柱刚开始听到这种操作直呼高明,当天晚上就给李怀德家送了几个卤猪蹄两瓶好酒。
厂里的人在争这些临时工名额,四合院的人同样也在争。
他们一打听就知道傻柱手里有五个临时工名额,于是都开始打起了主意。
傻柱请假回家了,他们找不到人,一下班就往傻柱家里跑。
闫阜贵家的大儿子闫解成顶了易中海的班,二儿子年纪还小还在上学。
按理说闫阜贵应该不在乎这个名额才对,可是到嘴边的肥肉闫阜贵要是不嗦上一口那就不是闫阜贵了。
他家不需要但是他可以转手卖给别人呀。不对,不是卖,是介绍费,工作岗位哪能私下买卖呢?
闫阜贵下班早,去中院水池洗脸的时候就看见傻柱在院子里洗衣服。
当时他还跟傻柱开玩笑说傻柱比妇女都能干,洗衣做饭样样在行。
傍晚的时候闫阜贵坐在门口干老本行,没想到第一个拦住的就是他家大儿子闫解成。
闫解成随了闫阜贵了,小算盘打得相当精明,一下班他就往家跑,一路上停都没停一下。
到了四合院的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闫阜贵一脸心疼的看着闫解成脚上的布鞋开始教训闫解成:
“你这孩子,跑那么快干嘛?不费鞋吗?你穿完了还得给你弟弟穿呢。
你妈给你们做鞋子容易吗?布料不要钱?针头线脑是大风刮来的?”
闫解成扶着门框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爹,您甭心疼这鞋了,我跑这么快回来可是有比鞋重要一千倍的好事儿。”
闫阜贵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悸动:“啥好事儿还能比鞋子重要一千倍?”
闫解成左右看了看,见到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了,赶紧拉着闫阜贵就进了屋。
“爹,我们厂里要招一批临时工,傻柱手里有五个名额,五个呀,您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弄一个过来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