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吻过。

细嫩的触感让他记忆犹新。

呼吸突然就有点急促起来。

苏明雪原来还在神游，脚心忽然被攥到墨渊的手里，脚心感到一片灼热的滚烫。

不由得回过神来。

她的脚生的秀气，墨渊粗大又宽厚的手能完全覆盖住。她的脚又白皙，墨渊的手却是小麦色，有着鲜明的色差。

墨渊洗得很细致，给她搓完脚背，又去搓脚心。

墨渊不知是不是以前干过粗活，指腹格外粗糙，磨得她脚心发热，有点疼。

“你轻点洗，疼。”

她埋怨了句。

墨渊动作一顿，看了眼蹙眉忍痛的苏明雪，澄澈的眼还亮着水光。

跟他欺负了她一样，表情变得有点不自在，喉咙有点发紧，放轻了动作。

脚心洗完，墨渊又一根根去搓她的脚趾缝隙。

“不用洗这么细。”

粗粝的指腹弄得她想要把脚缩起来，脸发热，语气里也带上了羞恼。

墨渊好像没听到她讲话，还在机械地洗着，英俊的脸也是一片恍惚的表情。

她隐约明白了什么，眯起狐狸眼，提高音调，

“墨渊。”

“你在想什么？”

墨渊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抬起眼，有些惊慌地和她对视了一下，又匆匆移开目光。

“水……有些凉了，我去添点水吧。”

苏明雪却抬起脚猛地踹向墨渊的胸口，墨渊本来就蹲着，被她这么一踹，就倒在地上，洗脚水淌了一地。

墨渊的脸上也被溅了一点水珠。

苏明雪的右脚踩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墨渊，

“狗东西，”

“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墨渊的脸一下涨红， 漆黑的眼睛跟蒙了一层雾似的，闪躲地望着她，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巨犬。

他动了动丰润的红唇，也不会撒谎，求饶似的道歉，

“对不起。”

直接默认了他心里存了肮脏的心思。

墨渊实在太老实，苏明雪忍不住想欺负他，

她低下身，海藻般的长发若有若无的掠过他的脸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苏明雪看到墨渊黑沉沉的瞳孔有些呆呆地望着她，眼中都是痴迷。

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红唇凑近他，音调拉长，

“阿渊，要不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