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大灰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依旧是一个飞腿将说话的那名黑衣人踹的后退几步,再次拽了拽苏以宁。
这次苏以宁有些不想进去了,她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
“大灰,我就不进去了,我只是来送火锅调料的,我放这便要回去了。”
大灰正走进去的脚步停住了,回头看向她,眼中还带着泪,乞求的再次拽了拽她的裙摆。
苏以宁有些不忍,她从认识大灰就很喜欢它,也是从来没有看过大灰这般样子,咬了咬牙还是准备拒绝。
她现在已经有了家人,不再是一个人了,不能再凭着意气做事了。
“对不起,大灰...”
“是苏姑娘吗?”
廖管事沙哑的声音传来,疲惫的身形一眼便知。
“是我,我是来送吃食的,如果没什么事,我便先走了。”
苏以宁将手中的火锅调料放到了黑衣人的手中,也不管黑衣人是怎么样的神情,她只想快点逃离。
“等一等苏姑娘,我有话跟你说。”
苏以宁脚步顿住,她就知道,在她看到齐安王身中的毒与她爹中的毒一样时就该想到了,怎么可能她这么好命,小小的酒楼闹事就能得到齐安王的相助。
他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们又知道多少呢?
廖管事走到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们去那边说。”
院子的不远处有一座凉亭三面环水,唯一的一条小路上也是没有任何的遮挡。
廖管事走到凉亭后也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
“苏姑娘恕我冒昧,我知道您父亲的腿是因为中毒才失去了行动能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头咬伤您父亲腿的狼,应该是我家别院里面逃出去的。
我说这些一个原因是因为想要正式向苏姑娘道歉,另一个原因想必苏姑娘也已经猜到了。”
“我猜不到,廖管事您说的这些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苏以宁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原来那些狼群是齐安王饲养的吗?养这些的目的是什么?要做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只想回去。
“苏姑娘,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在下也不瞒您了,齐安王的盛名您也应该听说过,我家少主三岁便能熟读所有兵书,五岁便能与他爷爷同上战场,十二岁时更是亲自带兵截断了齐南国的粮草。
只是那齐南国太不是人,花费了近万的兵力围剿我家少主,更是在暗中对他投下了七月隐,五年了少主每到七月便浑身剧痛难忍,而且是越来越疼。
三年前,少主终于因为剧痛疼晕了过去,但他依旧是将齐南国的打退,签了和平条约才躲了起来。
这几年来,我们寻遍名医,也只有一位能让少主减轻痛楚,但却是要服下更多的毒药,就这样少主白了头发,生出了异瞳,也再也站不起来。
苏姑娘,求求您了,告诉我是谁治好了你父亲的腿吧,我给您磕头了。”
廖管事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将苏以宁吓了一跳,她本来还沉浸在齐安王辉煌的事迹里面,此时更是浑身冒着冷汗。
“不...不是,我...”
“苏姑娘,我家少主要死了,他现在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这次更是连闫神医留下的毒药也不能控制了。”
苏以宁想要将廖管事拉起来,却怎么也拉不动,无奈只能往旁边站了站。
“廖管事您先起来,既然那个闫神医有办法,您派人去找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