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管事听后心疼的皱眉。
“少主刚刚是又发病了吗?”
白发少年艰难的转头冷冰冰的眼神射向廖管事,沉声道。
“问你什么就回答,其他的闭嘴!”
廖管事心下叹气,只能将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眼底的心疼怎么也遮不住。
“你不要这个眼神看我,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
白发少年真的很想立刻甩袖走人,可是他每一次的行动都要依靠小厮抬着走,他的一天全部都要在这个轿辇上度过,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他!
是因为他小小年纪杀戮无数吗?可是明明那些入侵者都没有事!为什么惩罚的是他,只有他!
白发少年散发的气息冰冷异常,廖管事只能强制收起了心中的疼惜。
“少主,我觉得苏姑娘不简单,苏中强的腿也不可能突然好起来,他们家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个秘密也许就是能治好少主的关键。”
几息之间,白发少年就已经平复了情绪,只是声音变得更冷了,更加让人难以靠近了。
“关键是什么?这只是你的猜测,你要让我赌这个猜测吗?”
“不是的,那些齐南国的人依依不舍的找寻着少主的下落,就连市井里也开始猜测您是不是已经不幸遇难了,我们不能再这么躲下去了,而且我近日收到消息,齐南国的势力已经愈发壮大了,他们已经要忍不住了。”
廖管事也不想去赌,可是这一次他心中有个预感,苏姑娘就是这个关键,而且苏中强的腿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就好了,他相信一定是有解药的,只是可能太贵重了,不舍得露出来而已。
白发少年闭了闭眼,脸上的无奈遍布。
“你去吧,小心些,别让人认出来了你。”
“是!”
廖管事几乎要喜极而泣了,他知道少主还是那个少主,还是有血性的,只是这些年受了太多打击了,这一次一定可以治好的。
他脚步匆匆的离开,苏姑娘已经走了很久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得快一些。
在廖管事走后,白发少年就这么一直坐着,不知道是再次发病了还是在发呆,一动不动就好似一个瓷娃娃一般,毫无生机。
...
镇上的衙门。
在苏以宁赶到时,魏青已经被用过了刑,而周老板却乐呵呵的站在一边,不屑看着跪地不起的三人。
张奶奶夫妇还有魏老板已经是说破了嘴皮子,那堂上的县令依旧言辞卓卓的让他们认罪。
“大胆贱民,证据确凿了还不肯认罪,是还想要用刑吗?”
“大人,我们没罪,自然不认。”
魏青即使被用了刑依旧中气十足的回怼。
“大胆!来啊,再打十板!”
“慢着!”
县令的手就这么顿在半空,皱眉看向来人,看见是一个女子,便疑惑的看向周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