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宇落下一吻,她正好接住,闭上眼,与他成了一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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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含烟在魏延的宫殿里,找不到一件女人能穿的衣服,就只能披着那件袍子,好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于是,骆含烟便扯下一块红帘,一部分缠在胸前,一部分缠在腰间,好像裙子。
帘纱是娇艳透明,衬得她肌肤赛雪,身姿窈窕。
她感觉不错,很妖艳。
于是又扯了另外一段帘纱,做成披帛挂在腕间,行走间,红纱飘飘,如仙如梦。
最后,她从黎希芸住过的地方,找出了胭脂水粉,将自己的面容描绘一番,眉心画上红云的印记。
她见过魏延的真身,血眸怒瞠时,放射出的光将周边的仙气都染上了红,威武又霸气。
一番打扮之后,她执起披帛起身。
女为悦己者容。
她想着这三天即便是输了,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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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在高高的金刚蛇的蛇头上,盘膝而坐,进入冥想状态。
周边的灵力隐隐有波动的迹象。
他睁开眼,看到下方徐徐走来红纱曼妙的女子,仰着头,看着他。
骆含烟沿着蜿蜒的蛇身,步步往上,走向他。
魏延无动于衷地闭上眼,继续冥想。
在他的意识里,她不过是个受执念影响的小女娃,和他这种定力卓绝的苦行僧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既然想试,就随她吧。
三天之后,他只需将她送回人间便罢了。
闭上眼的魏延,更潜心地修炼,将自己与外界隔绝。
骆含烟腕间的红纱如流云,在魏延的面前飞舞,偶尔撩过他清冷俊美的面容,只是他纹丝不动。
骆含烟看着他,徐徐走近。
流纱飞舞,美不胜收,他却是连眼睛都不睁一下。
骆含烟在他身前蹲下,缓缓凑近魏延,纤纤玉手放到了他结实的身躯上。
魏延岿然不动。
骆含烟却是半个身子都贴了上来,红唇凑近在他耳间呵着气,手缓缓扯去他身上的道袍。
魏延坚若磐石的上身显露,眼睫毛却是始终垂在眼睑处,没有动过的痕迹。
骆含烟将脸靠在他的肩头,更深地试探他的反应。
只是魏延始终犹如一尊雕塑。
两人的定力在疯狂地无声地较量着。
骆含烟又大胆地将自己的脑袋,贴在了他滚烫的胸膛上,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她的脸摩挲着他胸口的肌肤,手一点点摸上他的脸,他的唇。
最后,见魏延仍旧不为所动,她似乎在意料之中,将头枕在了魏延的腿上,说:
“魏延,我们去床上试试。”
魏延没动,可他们周身的环境却是瞬间幻化成寝宫。
他依旧如一尊没有情欲的雕塑,盘膝而坐,只是此时是坐在床榻上。
骆含烟依旧枕在他的腿上,说:
“我学了一支龙族女子的舞,我跳给你看。”
骆含烟下榻,舞动红纱,扭动婀娜身姿,极尽努力地展示自己的妩媚,和动人的体魄。
抬腿,旋转,在魏延阳刚的身躯周边环绕。
带着女儿香的红纱偶尔掠过魏延的手臂肌肤,偶尔撩过他的发顶,从他波澜不惊的脸庞掠过。
寝宫里的檀香在徐徐地燃烧。
红衣如云的女子,跳着龙族求偶的舞蹈,空气里满是禁欲和情欲在不断碰撞,火花四溅。
一舞结束,红纱飘然而落。
骆含烟从后面贴上魏延光滑有力的背肌,玉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将他抱住,红唇咬住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