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恶臭的水捏着鼻子灌下去后,陆语惜立刻按压病人的胸口,把灌下去的脏水逼出来。
吐出来后又继续灌下去,重复几次,女孩猛烈地咳嗽一声,一个劲地将剩下的脏水都吐出来。
女孩缓缓睁开双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见女孩终于有了反应,陆语惜贴心地帮忙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水,询问,“感觉怎么样?”
周围的讨论声更加热闹。
“还真没死,要不是救治及时,还真没命了!”
“什么没死,刚才好几个大夫都说死了,况且一个小丫头,会有多好的医术?我看是回光返照。”
“是不是女儿看不惯这有权有势的黑心药堂仗势欺人,亡魂回来给母亲报仇讨公道?”
讨论越来越玄乎,用各种不切实际的猜测解释眼前这一切。
女儿状态慢慢恢复,注意到挣扎的母亲,“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母亲?”
汉子收到陆语惜的眼神,松开手,顺带还把堵在母亲嘴里的帕子拿下来。
看到醒过来的女儿,母亲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
现在醒过来,接下来的戏该怎么唱?
被女儿抱住,才回神装模作样的嚎啕大哭,“灵灵,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黑心药堂给你下毒想要毒死你,还不让人说公道话!”
陆语惜:“这可不是你的灵灵能做主的!既然你们想要算账,那我们就去官府好好算。”
“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自然斗不过你们有权有势的世家大族,去官府不就是自找罪受,我不去!”
“要怎么算账我们在这里算!”
陆语惜说:“官府不能给你做主了?你的灵灵比官府里的老爷还牛,能把事情算清楚?”
陆语惜的冷嘲热讽点燃了母亲的怒火,“这有什么可算账的,灵灵用了你们药堂的玉肌霜,毁容晕死,你现在居然想要把我们母女俩拉到官府坐牢。”
“我们母女招谁惹谁了,要被你们这么欺负。”
灵灵把母亲的眼泪擦干,“有我在,我看谁敢欺负我母亲?”
翠柳撇嘴暗嘲,“你算谁?说得这么牛怎么不上天!”
翠竹悄悄掐了一把翠柳,示意她别过分了!
陆语惜:“既然你们没有要算的账,我这儿有笔账还没有和你们没有算清楚呢。”
“玉肌霜出问题是我们药堂的责任,可我不知道玉肌霜什么时候加砒霜了?”
“就算加了,为什么灵灵会把脸上涂抹得药内服中毒呢?”
“什么砒霜?”母亲眨眨眼,虚张声势,“你们别推卸责任,就算灵灵被你救活了,灵灵毁容是你们药堂的事,她才十五岁,毁了容以后你让她还怎么活?”
将话题引到毁容上,立马引起周围人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