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雾弥漫,腥味刺鼻,惨叫的哭喊声如厉鬼,穆开的狰狞模样令人汗毛倒竖。
他看着床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两腿间那狰狞的伤口,和血珀中那被割断的根。
他双眼猩红,面容像是被刻意雕刻出来的,锋利的线条和冰冷的表情,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感。
疼痛和那种男人自尊被无情践踏的落差感,刺激的他想要发狂。
疼,真的是太疼了。
“啊……啊……啊……”
陈佳仪坐在床前的地上,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眼神痴痴的描绘着穆开的一颦一笑。
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充满了破坏和占有。
那狂野而混沌的眼神,让人胆寒心惊。
鬼魅般的眼神,和脸上那触目惊心的鲜血,交织在一起。
咧嘴微笑时,那白皙的牙齿就像地狱之门在无声的开启,让人感觉到渗人。
穆开被她那双病态阴冷的眼神吓了一跳。
她的眼神犹如毒蛇般狠毒,她痴痴的望着穆开,伸出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咯咯咯’笑了起来,眼里充满了得意,“老爷,你以后只能是我的了,是我的,谁也无法把你占有。”
“你可知,每当你和别的小贱人做着那档子事的时候,我的心里嫉妒的要发狂,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根都是我的。”
“既然我无法独有,那就把它阉了,从此以后,你就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了。”
穆开那清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了焦距,深谙的眼底充满了愤怒,“毒妇,你个毒妇,我要休了你,休了你。”
“咳咳咳……”
他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感觉浑身疼的直哆嗦,而那里空空荡荡的,他再也感到不到那种男人专属的快乐。
他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和残忍,他阴森森的盯着陈佳仪,表情扭曲了一瞬,“来人,把这毒妇带下去,让她好好享受本相给她安排的礼物。”
“是。”
“你要带我去那里,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穆开,你这个样子,如今只有我还会要你,那些小狐狸精是不会要你的,你都不是男人了,她们还能耐得住寂寞吗?”
陈佳仪挣扎了起来, 她的眼神像一只饥饿的鹰,锐利而偏执,仿佛要吞噬他的一切。
陈佳仪昂着高傲的头颅,她到现在也觉得,唯有绑住他的身才能得到他的心。
他废了,她能不嫌弃的呆在他的身边,他就该感恩戴德。
她会好好陪着他,她会给他所有的爱。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占有,一种几乎让他窒息的爱。
被说中心思的穆开,他的眼神凶暴至极,仿佛要将一切不满和愤怒都宣泄出来。
陈佳仪不知,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穆开恨都恨死她了。
又怎会对她还留有夫妻情分?
畸形的爱,只会把人越推越远,最终走向陌路。
爱不是占有,而是并肩同行。
你很好,我也不差。
我们始终在同频上,保持着相同的步伐,一起走向那高峰。
可惜,病态恋爱脑,注定无法领悟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