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君子言的脸上带着怒气,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如果没有你的母亲,我就是武安侯府的嫡子,我的母亲怎会成为继室,都怪你那不要脸的母亲。”
“你放屁。”君子墨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眼里射出愤怒的火焰,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厌恶。
母亲就是他的底线。
出去一会儿的墨白,眨眼间拿回一封情报,递给了尹婧兮。
尹婧兮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君子墨,刚才还气的像河豚的小纨绔,瞬间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安静的坐了下来。
‘呼次呼次’的往嘴里塞点心。
他要化悲愤为食欲。
陈瑞栋无语望天,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他也学着君子墨一般,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拿了一块点心,迅速放嘴里。
慢慢咀嚼,哎嘛,吃别人的还真是香啊!
另一边,战王府。
暗夜走到屋门前,轻轻喊道,“主子。”
“什么事?”
“下面来报,王妃娘娘在醉江月和武安侯继室发生了冲突。”
君九彧轻轻咳了一声,嘴唇紧闭,目光如刀,“给武安侯送个口信,告诉他,本王只是不良于行,不是死了。”
“还有,让魅影和鬼默把人带过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
“嗯。等事情解决了,你再回来!”
“是。”
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头顶的那一块小小的天地,突然就理解暗夜说的那句话。
王妃娘娘和皇城的姑娘都不同,她不是能被困在后院这方寸之地的女子,她胸怀大志,她应该有更大的舞台。
是啊,他不能行走,每天看到的就是头顶这么大的地方,久而久之也会厌烦,也会心生倦怠。
何况王妃那性格,真的不适合,或许他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两人之间的相处。
有时候,你认为的好,不一定就是真的好。
要对方认为好,那才是真的好。
最最忌讳的就是,我是为你好。
这句话束缚住了多少人啊!
武安侯看到樨浔的时候微微一怔,这股气息他太熟悉了。
当初父皇训练出来的暗卫,他们兄弟几个都被分到了几个。
而当今皇帝的暗卫,就是上一批暗卫的头领给训练出来的,他们身上的那股气息如出一辙。
他心里微微一惊,以为是皇帝找他呢,刚要询问,就被樨浔的话给震住了。
“武安侯,战王妃请你去一趟,继夫人带着二少爷踹了王妃吃饭的包厢。”
“二少爷还扬言,战王妃杀了就杀了,王爷是陛下的亲叔叔,这些小事能摆平的。”
“哦,对了,王妃说了,让王爷带上一万两去赎人,半个时辰不到,就把他们宰了扔进蛇窟。”
武安侯的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从眼眶中飞出来,显露出无法置信的惊恐。
“你说的谁?”他吓得面如土色,两条腿像弹棉花似的不住打颤。
怎么会是那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