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是啊霜儿,理由为夫方才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而且这个理由放眼天下,无论在哪里、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很正常的。霜儿,你不会又不听话照办了吧?”
“王爷,我,王爷你方才都是自己脱下来的,怎么就不好自己穿了呢?我……”
“脱当然方便点儿,穿的话那可就……霜儿啊,你再耽搁下去为夫真的受凉病倒,公事私事都办不了之时,那就只有你日夜贴心又贴身的伺候着本王了,是不是呀?我的好霜儿!”
面对着战爵逸这妥妥的威胁意味,叶霜柔眼角、嘴角又是忍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嗯,好的王爷。”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终也只有点头同意、认命的照办了,“不过,还请王爷尽量配合我才行。”
“诶,好。霜儿,那你就先帮为夫穿上这条中裤吧!”
战爵逸说着说着,就把还是瘀紫了一大片的左大腿,非常刻意挪到了离妻子更顺手一点的位置来。
叶霜柔一见到他的此况,即刻又是心头升起了一抹愧疚之情。
她连忙小心翼翼的为战爵逸套上裤子、再缓缓往上拉去,他也还比较配合着她,总算把中裤先给他穿好来了。
然后叶霜柔拿起中衣,一边为男人继续穿衣,一边为了打破这份非常暧昧的气氛而出声。
“咳咳咳,呃……隔着中衣不仅能按摩,其实我还可以施行针灸之术的。”
叶霜柔说着便眸光一闪,又有点儿小激动的说道:“对了王爷,你的落枕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施针帮你缓解,并且很快就能治疗好的。”
今日上午战爵逸忙着进宫面圣,她也赶着要出府去,这便没能为他行针,现在不就是正好吗?
可刚穿好中衣的战爵逸闻言,却不由得当即眉眼一跳,连忙摆摆手,急声婉拒道:“不了不了,霜儿,不用施针了,你还是帮为夫推拿按摩一下便好。”
叶霜柔见此一怔,也有些不解:“王爷,施针才好得更快啊!你,你怎么……”
“霜儿,为夫明白你的意思,可本王就是不想施针。”
“这又是为何呀?王爷,你……你是不相信我隔衣施针的针法?”
战爵逸见妻子这么一问,连忙摇摇头,微笑着解释:“霜儿,本王当然不是,不是不相信霜儿你的医术和针法,而是……”
说到这里时,男人猛地停住了,他怎么可能告诉妻子真实的原因,是他根本就……
随即,战爵逸原本低垂着的星目忽然闪了几闪,又赶紧抬眸看向妻子的翦水双瞳,勾唇浅笑说道:“其实是,是为夫实在是很怕扎针、也很怕疼的啊!”
“啊?!王爷你,你居然会……”叶霜柔听罢,不免有些傻眼了。
她难以置信的眨巴着美目,喃喃说道:“王爷啊,你可是东华国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也是无比尊贵的翊王殿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很怕扎针、也很怕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