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聋老太太有事儿找你,她想给你介绍个对象。”
陈江河打断聋老太的话,本想回屋结果发现傻柱来后院了。
正好让聋老太直接跟傻柱说,他得回屋了,再不回屋腿都冻僵了。
“奶奶您要给我介绍对象啊?外面齁冷的,咱屋里说吧。”
“好好好,屋里说,我听我大孙子的。”
陈江河隐约听到傻柱在隔壁跟聋老太聊梁拉娣。
起初一听对方有四个孩子,傻柱当时就要走。
后来听说对方踏实能干,是月薪五十多的四级焊工。
家里有台缝纫机,这女的有使缝纫机的手艺,而且人长得不比秦淮茹差。
傻柱动心了。
“回头我去机修分厂看看,我如果觉得行,您再把人叫来。”
傻柱相亲相出经验了,每回相亲不得吃相亲饭呐,规格低了怕人瞧不起。
也怕媒婆说闲话,所以每回相亲至少四个菜,傻柱从二十岁开始相亲。
到如今二十六岁,这五年相亲饭不说几十顿,十几顿是有了,那都是钱呐。
陈江河听傻柱这么说,脸露出欣慰的笑容,大舅哥果然长脑子了。
知道把钱花到刀刃了,懂得该省省该花花的道理了,比以前强多了。
“陈江河你的信!”
“哎~”
陈江河刚烧好洗脚水,门外传来邮递员的声音。
穿拖鞋签字取信,信是从大西北寄来的。
看邮戳是腊八之前寄的,路走了一个月。
陈江河把脚放盆里,小心翼翼撕开信封,露出三页信纸。
第一页的字迹苍劲有力,一看就是陈江河父亲的字迹,字字透着霸气。
后两页字迹清秀,一看就是陈江河母亲写的,句句都是思念。
信中除了对陈江河身体以及工作的关系,第一次提到了他们的归期。
妈妈在信中说,他们大概会在开春以后调回京城。
陈江河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他穿越时父母已经离开五年。
而原主对父母的记忆也很模糊,毕竟父母离开时他九岁。
大概会有人说,九岁的孩子怎么会不记得父母的样子。
可他父母没走之前,一家三口也是聚少离多,一个月能见一面就不错。
所以对于父母要调回来这件事,陈江河有期待,但不多。
陈江河把信放进樟木箱子,顺手取出两块点心,吃饱喝足睡个好觉。
一夜无话。
……
次日清晨。
“阿嚏~阿嚏~”
“嘻嘻~”
“恩?”
陈江河觉得鼻子痒痒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就在他想要揉鼻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吓得他一个鲤鱼打挺。
“哎哟~好疼!”
陈江河看到一个黑影从身掉落,下意识抱住那个黑影。
脑袋似乎撞到了对方的脑袋,他没喊疼倒是对方疼的都快哭了。
“理儿?”
陈江河面露惊喜看着怀里的黑影。
“舅舅你撞疼我了。”
徐静理嘟着嘴揉发红的脑门,下嘴唇包着嘴唇。
一副你再不哄我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舅舅的错,舅舅给你吹吹~”
“呼呼呼~!好啦!”
陈江河看到小丫头泛红的脑门心疼坏了。
“舅舅骗人~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