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娄振华说我这里受过伤，不能要孩子，说我注定是个绝户。”

“你知道这个挨千刀的是谁吗？”

许大茂看着陈江河，陈江河端起茶碗笑着摇头。

许大茂说：“我也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打听到的。”

“娄振华是听娄晓娥同学的妈妈说的，娄晓娥的同学是听同学的妹妹说的。”

“她同学的妹妹也是听同学说的，而她妹妹的同学跟咱住一个院儿。”

“她妹妹正在读中专，咱院就一个在读中专的，就是何雨水。”

“虽说我跟傻柱不对付，但我了解何雨水，那姑娘不是背后搬弄是非的人。”

“所以肯定是傻柱在背后造谣，想挑拨我跟娄晓娥离婚。”

“我早就看他看娄晓娥的眼神不对，兔崽子八成是惦记我媳妇了。”

“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许大茂说起傻柱恨的牙根痒痒，也间接表达了请陈江河洗澡的目的。

他要报复傻柱，希望陈江河不要插手，毕竟陈江河跟何雨水关系不错。

陈江河没想到许大茂的侦查能力这么强，是个可朔之才。

……

隔天。

陈江河和许大茂钻进娄家小汽车，一起去了协和，找娄振华指定的医生。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以及漫长的等待，许大茂拿到了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娄家司机拿着诊断结果开车走了，把许大茂跟陈江河扔医院不管了。

许大茂不甘心，来时信心满满，笃定都是谣言，结果谣言成真，医生说他真要不了孩子。

许大茂不信邪，从协和来到工人医院，检查结果一模一样。

许大茂不死心，陈江河又陪他去了距离南锣鼓巷最近的第六医院。

依然没能改变检查结果。

器官受损严重，丧失生育能力！

短短十二个字的诊断结论，把许大茂打入了万丈深渊。

早高高兴兴坐着小汽车出门，如今失魂落魄的走回家。

陈江河本想打车，又担心许大茂想不开，只能陪他走回家。

二人在胡同口看见一辆眼熟的小汽车，到后院看见许家门口围满了人。

陈江河跟许大茂走进人群，看到许大茂的父母和娄家三口都在。

娄振华命令许大茂马跟娄晓娥办离婚，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想看见许大茂。

许大茂父母在跟娄晓娥父母说好话，让许大茂给娄振华跪下。

贰大爷，叁大爷，聋老太太都在劝娄振华三思。

壹大爷一言不发，傻柱在门外说风凉话，气的许大茂要找他拼命，被父母拦下。

许大茂眼珠通红看着傻柱，发誓跟傻柱不死不休，傻柱丝毫不惧。

娄家心意已决，许大茂认命了，答应跟娄晓娥去街道办离婚。

走之前娄晓娥收拾东西，何雨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帮娄晓娥收拾东西。

陈江河嘴角抽搐，看样子何雨水真打算撮合娄晓娥跟他哥。

许大茂跟娄晓娥去办离婚，院里人各回各家，陈江河回屋看到墙的日历。

才想起明天是周末，是跟表姐约好拿下何雨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