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秦烟抓住清竹真人的手，“你一定有办法的……现在的你一定有办法的……”

清竹真人十分迷茫，“烟儿，你到底在说什么？”

秦烟感觉身体一轻，身上的痛意慢慢褪去……

似乎是在她说出对不起的那一刻，身上的那层枷锁才逐渐消失。

“穆晴苑……真狠啊……”秦烟急促地喘着粗气，“竟然……竟然是那句道歉……果然……了解我……”

秦烟缓缓闭上眼。

清竹真人心惊肉跳地抱着秦烟，“烟儿？烟儿？”

浑身都是汗的秦烟缓缓睁眼，迷茫地说道：“师尊？我怎么会在这里？”

清竹真人表情一顿，试探性地问道：“烟儿，你觉得自己对不起穆晴苑吗？”

“怎么可能……”秦烟瞪大眼睛，随即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失言，又连忙打补丁，“烟儿跟晴苑师妹那么和睦……哪里有什么对不起的……”

清竹真人眼神复杂地说道：“烟儿，你……”

他止不住地叹气，想提醒秦烟，但又怕自己说的话导致事情更严重……一时间他有些焦头烂额。

他只是想问个答案……怎么还扯出那么多事情了？

如果想要的那个会害了秦烟和穆晴苑……那他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地……等待着答案吗？

清竹真人有些迷茫，“罢了，为师先带你回去吧。”

好像无论遇到什么事，他最后都会‘罢了’。

在他的人生里，或许只有那件事，让他不会选择‘罢了’。

……

穆晴苑发现清竹真人并没有给她下禁制，也没有限制她的出行。

修炼之余她就会跑出去买买东西，学学功法。

她不想找便宜师尊，但她没钱，而且出门不请示一下，可能还会被认为偷跑出去。

索性她跟便宜师尊打了报告，表示自己每天都会出去。

便宜师尊应允后，还给她一大把高级灵石。

“剑修修仙不得走任何捷径。”清竹真人说道：“想成仙，就是没有任何捷径的……晴苑，灵石只是为师给你买些玩意儿的，你可不能拿去修炼……揠苗助长。”

“徒儿知晓了。”穆晴苑老老实实地应道：“谨遵师尊教诲。”

“如此甚好。”清竹真人点点头。

穆晴苑当然不会拿着高级灵石修炼了，有那个功夫提取灵石里的灵气，她还不如好好地修炼周身的灵气呢。

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剑骨的好处，反正她完全不需要灵石来协助修炼。

穆晴苑仍旧提防着便宜师尊，不过该拿的她也不会客气。

说不准明天就遭殃了，那就更应当把今日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