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破败的世界里,我不得不承认,需要一位圣人前来救世.....”
“但我不是圣人,我保住自己那点利益就满足了,若非如此,我楼家也不可能有今日这样的辉煌。”
“所以,您不配为帝王师!是这个意思吗?”
楼长青眼中已经积聚了怒火,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当面怼他。
哪怕是皇帝,也不敢!
“年轻人有志向是不错,但也莫要自视甚高高过了头。”
“我从不自视甚高,我只是觉得我作为一方官员,自当竭尽我的所能去好好治理,而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拉帮结派,谋取私利。”
“狂妄,自大,年轻!”
楼长青对此给出了三个评价。
“你知道官员的官字怎么写吗?”
“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我们有时候不能光顾着下面那张口,只有上面的口喂饱了,才能轮到下面那张口。”
“依您看,上面那张口喂得饱吗?”
楼长青面色冷了下来。
他好说歹说,希望刘夏能够认清现实,可这个年轻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否定自己。
作为皇帝的老师,他自然是不会允许有人在自己面前说教。
“不管喂不喂得饱,这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现在的情况是,你抓紧给我们楼家生个孩子。”
“对了父亲,既然你这么有权有势,为何还会让乔语抛绣球择婚?”
“按照你们豪门的惯例,不都应该选择联姻吗?”
楼长青闻言面色一滞,站起身深深看了刘夏一眼,然后离开了。
“傻孩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何必惹他生气。”
这时,看了许久的夏雪芳突然开口了。
“母亲,我只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哎!”闻言,夏雪芳也起身离开了。
这一家子什么毛病?问个问题都走了。
刘夏尴尬的端起茶杯,缓缓喝了起来。
“小姐回来了。”
没喝几口,就听到门口有丫鬟在喊,刘夏抓紧走了出去。
看到大包小包扛在肩上的典雄,刘夏顿时一愣。
“是小姐吩咐我照看楼小姐的。”典雄一脸无奈道。
范如音这是什么意思?
刘夏闻言,顿时摸不着头脑。
看到一袭青衫的楼乔语进门,刘夏还是立刻迎了上去。
“听说你出门给我置办衣物去了?有心了。”
“夫君过谦了,这是作为妻子应该做的。”楼乔语抿嘴轻笑。
“一会我要回县衙一趟,你.....”
“那正好,我也过去吧。我还给范姐姐买了几批布料,正好量量尺寸,一起做了。”
见状,刘夏也只能点头。
一炷香后,刘夏坐着马车,带着楼乔语回了县衙。
刚一进门,就看到慕容兰黑了张脸,出来迎接。
刘夏顿时一怔,这位姐姐又怎么了?女人都这么爱吃醋吗?
“大姐说她在大堂里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