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膏药,对年轻人赔笑脸:
“这位兄弟误会了,这地方不是我们砸的。是刚才有一伙和你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在这里吵架,最后还砸了这里。”
这时,之前被我们绑在一边的另一个年轻人拼命呜呜着,用眼神看看一地狼藉,又看看我和膏药,示意拿木头的年轻人,东西就是我们砸的。
拿木头的年轻人也不多话,挥舞着木头就朝我和膏药扑过来。
膏药也气大了,一抖盘古斧就和对方干上了。
可是,当年轻人手里的木头,和膏药的盘古斧在空中相撞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膏药的盘古斧可是神器啊,按说一般的木头碰上它,那还不是大刀切豆腐,一切一块?
可是年轻人手里的木头却没有被切开,而是和膏药的盘古斧碰撞出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
“哐啷”一声,膏药的盘古斧掉在了地上。
膏药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渗血的虎口,又看着地上的盘古斧,然后满眼震惊地看着年轻人。
我也愣了。
这是什么情况?
只有年轻人一脸淡然。
只见他抖了一下手里的木头,那木头突然就变成了一根哭丧棒。
再看那年轻人,也突然间就生出满脸的胡子。刚才还温文尔雅的脸,也成了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我和膏药同时惊呼出来:
“阎王?”
变了身的年轻人微微一笑:
“和我一路从地府打过来,竟然现在才认出我?”
我二话不说,抽出轩辕剑指向阎王:
“正愁找不到你,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现身。”
阎王冷哼一声:
“你们也是大胆,竟然敢趁我巡查阳间时来截杀我。要知道我这可是为公办事。你们要是伤了我,玉皇大帝也饶不了你们。”
膏药擦掉虎口上的血迹,俯身捡起盘古斧:
“要是玉皇大帝杀了我们,那是我们活该。但是今天,你就等着死在我们手里。”
阎王哈哈大笑,看着我说:
“戚容,你真以为自己有本事杀我?”
我说:
“杀不了你,我也要废了你。只要你回不到阴间,我看你还做哪门子的阎王?”
阎王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
“我要是回不到阴间,难道你来做这个阎王?"
我大笑起来:
"也不是不可以。"
阎王气到咬牙:
“戚容,你和怖念鬼母背着我做的那些事,我可是都知道的。你要是今天能乖乖受死,我或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你要是敢反抗,那就别怪我打的你灰飞烟灭了。”
我抖着轩辕剑上惊雷继续笑:
“今天到底是你死还是你亡,我都是那个送你最后一程的人。”
阎王可能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挑衅过,虽然努力压着火,但是脖子上的青筋却暴涨起来:
“戚容,从我坐镇阴间以来,还没有任何小鬼或者恶人,能逃脱我手里的哭丧棒。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这就送你上路。”
阎王不讲武德,话没说完就抡着哭丧棒冲了过来,摆明了就是偷袭。
我和膏药也不客气,举着手里的家伙事,“哇呀呀”两声吼,也冲着阎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