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壁灯很不爽,小声嘀咕道:“哼,凭什么本公子犯错就被罚写自诉书,把我白鹅书院的弟子引到青楼里,败坏我白鹅书院的门风,这么大的事,道个歉就行了?”
旁桌小声和他嘀咕:“哎呀,王公子,你自己犯了啥错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那时山长大人带着女儿来书院监察,你竟然偷偷去调戏山长的女儿!罚你写自诉书都算好的了。”
另一人又言道:“是啊,是啊,就连李常庚都知道这种事儿要去青楼,你不知道?”
王壁灯看了旁桌一眼:“哼,汝等小辈!安知我之心意?我乃帝师之侄,官宦之家,当年叔父要封官儿给我,要不是我虔心研学,再三推辞!我早就为官儿了。
那小妮子竟然这么不给我颜面,日后我定让她高攀不起!”
二人见王壁灯这么狂,也不再多言。
张夫子看向王壁灯:“那边的学子,保持肃静,莫要相互进言。”
训斥完学子后,又拍了两下手:“取酒来!”
院内的下人便用扁担提着两大壶酒,另一个走进学室的下人端着许多陶土制的空碗。
李常庚:“???”
这是什么操作?书院上课还能喝酒?原主的记忆里没有书院喝酒这事儿啊!
下人先是给张夫子发了个碗,然后再给每位学子发一个碗。
李常庚:“???”
略犀利了点吧?难道真的要喝酒?这剧本儿不对吧?
下人用酒勺给张夫子盛了一碗酒,张夫子看着这晶莹剔透的白酒,喝的干干净净,然后将碗往桌子上一盖,再把碗翻过来,这个动作是表示自己把酒喝的一滴不剩。
李常庚:“???”
卧槽!夫子你真喝啊?课堂上老师竟然带头喝酒?这是什么骚操作?学生老师全成了酒鬼?
然后下人们提着酒壶,用酒勺给每位学子打了一碗酒。
李常庚见大家都没动,自己也不动。
张夫子开口了:“诸位学子,想必大家苦读诗书都累了吧,今日我们就来个课前娱乐活动,放松一下,诸位学子不必客气,一饮而尽,喝!”
大家端起案桌上的酒,李常庚看苏括都端起来了,他不端就有点不合适了,然后也端起了酒,见苏括喝了,他也跟着喝。
咕噜...咕噜...
得嘞!今日来书院还真是喝酒来了。
一碗酒过后,张夫子起身,提出了要以诗为酒令。
“诸位学子,为了活跃学室气氛,展现我白鹅书院学子之风!现在我们行酒令!每人做诗一首,诗中三字同头,三字同旁,隔行相见,前后呼应,韵脚任选,违者罚酒三杯!”
李常庚:“......”
得嘞!原来酒不是白喝的,喝完酒还得写诗,看来这后面这三碗酒我是躲不过了,不知道这身体能不能抗住。
沾着一身酒气回去怕不是会被那个便宜爹给误会。
有的学子听后很激动,也很赞同。
“妙哉!夫子这么玩!想必一定很有趣!”
“壮哉!学业繁忙,偶尔来点文娱活动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知夫子要请谁先行酒令呢?”
“夫子!在下不才,且让我先行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