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是玩不玩的起的事,这是要去玩儿命吗?
“我要去继续哈哈大笑了,您请随意哈!”
这么一大坨拦在面前,我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了满脸不解的赵安,起身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薄言,再聊一会儿啊,别那么小气嘛。”
啪嗒一声,絮絮叨叨的赵安就被我关在了门外。
坐在桌子旁边的我晃着着二郎腿,挖了一口桂花藕粉,还把立在碗前面的书翻了页。
路过的赵安将桌子拍的啪啪做响。
“沈薄言,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你要么就好好吃完东西再看书,多大人了,一天天成什么样子!”
我回头瞅着赵安去厨房的背影,转了转眼珠子依旧我行我素,这家伙管的还真宽。
一旁突然亮了屏幕的手机让我立马放下了勺子,是方行旅发的消息。
昨天的那个小姑娘已经脱离危险了,还没有醒过来在医院观察。还说今天的路实在难走了些,今天可以不用去打卡。
那行字属实吸引了我,丢下手里的东西,跛着有些不合脚的拖鞋走到了窗户边。
外面是粉妆玉砌的一片,好像整个世界都一夜白了头,不由的感叹昨天的雪真大。
“今天要出去吗?方哥刚才打过电话了,说今天休息!”
身后传来了赵安的声音,提醒着我不要想着出门。
“我也收到过消息了”
转身回了桌边,那碗藕粉经过我的折腾已经没有冒热气了。
“凉了就别吃了,一会儿吃饭!”
盯着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赵安,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体贴入微。
“有什么想说的?直说呗!”
不用回头都知道我在干嘛,只见赵安熟练的将西蓝花倒进热油锅,瞬间油香四溢。
“赵安,你说昨天的那个小姑娘她为什么要跳桥自杀?真不知道现在的小年轻是怎么了,是压力大还是承受能力太差了。”
这些话让赵安有些呆滞,他就那样默默站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盯着锅没有说话。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不理解,但却总该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你是不是闲得慌,要么你去找点事情做,先把你的碗洗了啊。”
很显然,我伤春悲秋的言语刺激到了赵安。我撇了撇嘴,还是把剩下的藕粉倒进了垃圾桶里,将碗放进洗手池就立马溜之大吉。
生活中总是有很多琐事,没过多久我就让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直到三天后,那是一个晴朗的中午,外面的雪还没有消融完,我坐在沙发上吃着薯条啃着那本欧洲史。
紧闭的玻璃门被推开来,门口的那串铃铛被撞的叮铃作响。
“方先生在吗?”
我抬起头就看见了身穿黑色连帽羽绒服的男人,对他微微一笑,他让我有些眼熟,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在的,您先坐会儿,我这就去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