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说罢,李信和身后的弟兄从院子里走出,便要出门。
站在院中歇息,打腹稿的宋江见此,当即抱拳道:“兄弟郑重,还请替我对保正哥哥说一声谢谢。”
李信淡定的点了点头,道:“理当如此,宋押司,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说罢,李信带着弟兄鱼贯而出。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宋江凄惨的抱着阎婆从院子中走了出来。
站在巷口,大声哭喊道:“杀人了,有贼人杀了婆惜,还放火啊。”
有街坊邻舍起来一看,只见宋江满身是伤,脸上血和灰混杂在一起,格外凄惨。
在他身边,还躺着一人,不知是生是死。
考虑到宋江往日的好名声,众人皆是出门帮忙,结果放眼一望。
霍,好家伙,好端端的一个阁楼,已经烧毁了第二层,只剩下一层有少部分没有烧完。
当即有人喊道:“走水了,走水了。”
说罢,他们拿着桶、瓢,就去救火。
宋江在一旁急道:“乡亲们,救火事小,快去帮我报官,请大夫。”
说罢,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木然,宛如死灰。
有人问宋江道:“宋押司,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江回道:“刚才有五个蒙面的恶贼,半夜过来,打伤了我岳母,抢我家财,之后看我家娘子貌美,动了色心,我上前阻拦被他们乱打一通。
呜呜~我家娘子在抵抗时,被他们恼羞成怒杀害了,然后我就被他们打昏,等醒来之时,只见婆惜倒在血泊之中。
楼上,楼下,皆已经冒出了火光,我顾不得其他,只得抱着同样被打晕的岳母逃出,啊!这天杀的贼人,怎么不降下一道雷,将他们统统劈死。”
宋江言辞凿凿,神色仪表凄惨,闻者皆替他伤心难过。
.......
李信带着弟兄从郓城县白露酒店的地道中爬出。
突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身后的弟兄贴心道:“头领,你怎么了?”
李信摇了摇头,道:“无碍,多半是那个老贼,在编排我。”
说罢,他从宋江家打包来的钱财取出,趁着月光,抓起近二十两的银子、首饰。
道:“这次任务圆满完成,这些银子你们分了,补贴家用。
首饰,你们带回去送给家中娘子,虽然别人用过,但样式却是不错,算是给娘子一些惊喜,家和万事兴,知道吗?”
跟着李信的弟兄,深知李信的脾性。
李头领最希望的便是家庭和睦,若有女子无故受到男子大骂,他就要为她们打抱不平,因此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在李信身边的都是重感情之人。
他们得了银子首饰,皆是笑开了花。
其中两个老人更是打趣道:“头领这番的男子,该是何等有福气的女子才能嫁过来,头领,你若是真不想成亲,还且等等,等过上几年,我家女儿长大了,定要她跟着头领。”
李信闻言,没好气的给了他们一人一脚。
“你家丫头才三岁,你就将她介绍与我,这不是胡闹?”
一番说笑打闹后。
李信正了正脸色道:“好了,如今郓城县发生了如此事端,咱们赶紧离开才是。”
说罢,几人向着梁山泊方向赶去。
全然忘了晁盖还被困在郓城县中。
当然,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管。
道不同,不相为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