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聂师兄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这俩人有问题。
我问要不要报警,小聂师兄说不是报警的事儿。
阿秀戴的这个鼻环有问题,应该是被人下了什么咒。
我们俩的道行有限,我跑出去找了个报亭,给殡仪馆打电话,把师父叫过来了。
等师父到这儿的时候,阿秀已经恢复正常了。
陈强给她开了一瓶橘子汽水,让她坐收银台休息呢。
师父进来以后,没特意去先去看阿秀,而是状似无意的在店内看了一圈儿。
等走到我们那桌坐下,就问我们,说你们没在这店里闻见什么味儿么?
烧烤店油大烟大,除了烤肉的香味儿和烟酒味儿,我跟小聂师兄还真闻不见别的味道。
后来师父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让我们把杯子里的茶叶嚼了以后再闻。
烧烤店的茶叶一般都评不上等级,属于劣质茶叶。
那味儿嚼起来真是又苦又涩。
可也正是这股苦涩的味道,激活了我们的嗅觉。
隐隐约约的,我们竟然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这不是谁家小孩儿老人尿床后的那股味道,是牲口棚里的那种又苦又骚的味道。
不知道有没有同学老家在农村,零零后的孩子们这年头应该是看不见猪圈羊圈牛棚什么的。
可我是农村长大的,我可太熟悉这种味道了。
但这是城市,还是在饭店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味道呢?
师父说,跟阿秀鼻子上的那个鼻环有关系。
寻思半晌,师父故意将自己的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叫我们结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