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莉娜站在老程身边，内心决定已下。

“喂，傻丫头，你还要报仇的。陪我，可能会死。”老程觉得莫名其妙。

“我就是赌你会帮我报仇。”莉娜很直白地回答。

“为哈？”

“大熊的巫神，不会为了我家私事，去和西方巫神拼命。而你，成神后，会。”

“这……不重要。关键是，我还没成神呀。”

“我爸说了，下一个成神的，必定是你。”

“那也得活下去才行。”

“你死了，我也报不了仇，就去陪家人。你成神，更会看在我们曾经生死与共过，替我报仇。是吗？”

老程居然无言以对。

如此坦诚的利用他，貌似与自己的承诺不冲突。

不过，这不重要，是吧。

“就算成功换人，大概率会死，你还自愿吗？”花顾感觉老程和莉娜要发生点什么了，再次确认。

“我自愿。”老程毫不犹豫回答。

“我也自……”花楚举着手回答。

“啪”一声，被花顾一巴掌拍在后脑，最后一个字噎了回去。

“哥，为什么打我？”她不服。

“爷们都在，没你小丫头啥事。”花顾摸出一颗妖晶递过去，“自己一边玩儿去。”

花楚气鼓鼓地看着花顾，却不知说什么。

“请老程和伊万前辈保护大家安全，我安静地想想办法。”花顾对程三斧和伊万抱拳。

然后，大家都默默地陪着先知，一步步往西走去。

“模拟……”

【你等着神龙咆哮术的冷却时间过去。】

【一天里，还算平静。偶尔有几只巫妖兽闯进来，被程三斧的气息所惊，远远逃开。】

【神龙咆哮的冷却时间到，你请老程和先知并排走，其他人退开。】

【当体内不明属性出现，你感知到了……】

【包裹先知的无色无形不明属性，一直斜着向上延伸，不知多高。】

【大概是连接到了未成型的新蜃域。】

【从斜度看，向西。证实了先知是被这股不明属性牵拉走的。】

【神龙咆哮术成型，心里念叨着，作用在程三斧身上。】

【然后你大喊：“换位置！”】

【你体内的不明属性，瞬移到程三斧身上，然后往上冲，与新蜃域上挂下来的对接在一起。】

【看上去像一根分叉的管子，连接住了程三斧和先知。】

【程三斧有所感应，一把推开先知。】

【咦，与先知连接的并未断开。】

【反而是与程三斧连接的不明能量，突然暴烈起来。】

【程三斧连反应都没有，消散了。】

【先知踉跄两步，依旧和新蜃域连接着。】

【因为程三斧与先知目前的境界相差太大，偷梁换柱被发现，被新蜃域暴击。死。】

居然会这样，花顾懵逼了。

他不舍得中断，继续……

【你做通了莉娜的思想工作。】

【反正程三斧已死，她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又一天过去，总体平稳。有巫妖兽闯入，被伊万的气息所惊，都跑了。】

【你用同样的方法，用莉娜去替换先知。】

【莉娜连反应都没有，消散了。】

【先知踉跄两步，依旧和新蜃域连接着。】

【因为莉娜与先知目前的境界不同，偷梁换柱被发现，被新蜃域暴击。死。】

淦，怎么会这样？

“中断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