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缨白没想到傅纮是跑去找傅衡时了,更没想到,还是去告她状的。
看傅纮一脸严肃的指控她撒谎,要让傅衡时打她手板,身后的傅衡时还在那里看戏。
大概是这两天自己因为心疼傅纮,所以对他宽容了不少,以至于这个芝麻馅的团子,以为可以爬到她头上了,还敢告她的状?
聂缨白双眼微微一眯,嘴角挂着抹笑,弯下身来看着傅纮,“哦?纮儿说母妃撒谎?有证据吗?母妃上次告你的状,可是证据十足呢。”
傅纮的下巴一抬,“当然有,纮儿都看到了,妹妹在母妃肚子里。”
聂缨白轻笑一声,“巧了,只有你能看见,你问问其他人,谁看见了?”
傅纮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往周围的人看去,可是所有人都不敢和傅纮对视。
难得有几人和他对视,也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到。
傅纮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傅纮有点怀疑人生。
聂缨白这是走进两步,“纮儿啊,母妃今天就教你一句话,眼见不一定为实。”
“你看到那边的盆栽没?”聂缨白指了指那边角落的一个盆栽。
傅纮看过去,有点疑惑,看了看那边的盆栽,点了点头。
聂缨白直接示意酥酥,酥酥过去一把撕下了墙上的画纸。
看着傅纮不敢置信的样子,聂缨白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瞧,这盆栽是假的呢。”
“你啊,什么调查都没有,没有问过母妃是不是说谎,没有问过母妃身边的姑姑,是不是知道母妃的情况,也不问问御医取证,就给母妃定了罪。”
“非但如此,还莽莽撞撞的找到你父皇告状,还想让你母妃挨手板,挺行啊。”
聂缨白脸上虽然笑着,但是傅纮敏锐的察觉出母妃生气了,一时有些瑟缩,完全没有刚才的得意,还略有些心虚,转身就想跑。
被聂缨白一把从背后抓住了,傅纮当即大喊,“父皇救我!父皇救我!”
聂缨白冷笑一声,“救你?母妃要怎么你了?还能需要让你父皇来救你?”
“行啊,既然你这么想让你父皇救你,那母妃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父皇来救你。”
聂缨白把傅纮趴放在她的腿上,巴掌直接落在了傅纮的屁股上。
傅纮挨了第一下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到聂缨白连续打了好几下,傅纮才开始哭闹。
聂缨白一点都不手软,直接打了傅纮十个巴掌。
傅纮身上的衣物虽然不厚,但是聂缨白也没有把他裤子脱了,更没有用多少力。
所以傅纮应该是不疼的,只是一时在众人面前被打,还被聂缨白吓唬了一通,吓到了。
聂缨白刚把他放到地上,傅纮就哭着跑去找傅衡时了,“父皇!母妃打我屁屁!”
傅衡时立刻把傅纮抱在了怀里,一边替他揉着屁股,一边不满的看了眼聂缨白。
好像是在说,教孩子就教孩子,怎么还能动手打人?
聂缨白冷笑一声,前两天也不知道是谁打了傅纮的手板,现在倒是心疼了?
傅衡时也想到了前两天,下令打傅纮手板的事情,一时有些心虚,没有再看聂缨白,只是安慰傅纮,哄了好半天,才让傅纮收住了眼泪,抱着傅衡时不肯松手。
父子俩有些幽怨的看向聂缨白,聂缨白浑不在意,直接让人摆膳,坐在边上准备用膳。
父子俩这才坐下一同用膳,不过今天傅纮不肯坐在聂缨白身旁,一定要粘着傅衡时。
聂缨白干脆当了甩手掌柜,直接把傅纮的事情都扔给了傅衡时,自己躺在床上看书。
幸好傅纮一向比较好哄,今天就是故意抱着傅衡时,诉说一下自己的委屈,这才让傅衡时花了些时间,等到把傅纮哄睡了,才去梳洗。
然后侧躺在聂缨白身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今天对纮儿下手是不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