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余梦烟躺在床上想着双亲这些日子以来所承受的担心,从前没有为任何事情发愁过,没想到时间到了一定的地步,将慢慢的返还给你,还要加速加倍的朝着你袭来,原来和赵至诚他们一起在河边玩闹的时候是那样的尽兴,可总是给家来麻烦。为了双亲能安宁一日,学着安静,可还是给他们惹祸,难道她的存在真的就是一个错误吗?
其实她想要的生活的很简单,平淡的生活里随着自己的性子,不被他人他事所扰。可每每都事与愿违。
她起床重新点亮了油灯,从枕头下拿出赵至诚留给她的玉佩,坐在书桌前,仔细的观望着玉佩,窗外正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仿佛在与一样诉说着满腹的心事,她越来越想念身在京城中的赵至诚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种心痛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了。
不知赵至诚在京城的生活怎么样,有没有想念她,有没有忘记她,如果去了京城将她忘记的话,她一定会将此玉佩给扔掉,让这个祖传的玉佩从此消失不见。
可就是这样的性子,让双亲一直处于居危之中。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难道这就是大人们所说的生活的无奈吗?如果可以,她还是愿意回到从前那般闹腾,至少也会认为是小孩子的玩闹而已。
这玉佩真是好看,每次拿出来看都觉得不一样,都是第一次见到。她歪着脑袋将玉佩对着油灯看了看,栗黄色的玉在跳跃着的火苗下显得更加的温暖光滑,又在手里掂了掂,觉得还有分量呢,对望的蝙蝠也不知是何用意,没觉得有多好看。
余梦烟叹息一声,放下玉佩披着衣服推开窗户,外面的雨还在下,如此滴滴答答的声音,叫人怎么入睡呢?
没有心情看雨听雨,余梦烟关了窗户,将手中的玉佩放回了枕头下面,吹灭的油灯,躺了下来,辗转反侧到天明。
早晨,天色阴沉,起床后见到双亲正在忙碌,她也插不进去手,吃了早饭过后喜来来家找她玩,便想也没想就跟着去了,都忘记给爹娘打个招呼了。
出门才看到顾之阅也来了。
“你怎么不进来喊我?”余梦烟问道。
“……我……我刚想进去你就出来了……”顾之阅这次反应倒是迅速了,挠着后脑勺憨笑着说道。
“这就对嘛,我余梦烟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何故每次见我要惊恐万分。”余梦烟够不着顾之阅的肩膀,便拍拍他的胳膊说道。
“……没有……没有……”
“好了,你们今天找我干嘛啊?许久没怎么放开和你们玩儿,今天玩什么,你们做主,我余梦烟奉陪到底!”余梦烟轻咳两声,试着让自己找回从前的感觉,拍拍胸脯很豪气的说道。
“真的?!”喜来惊喜的叫道,“好啊,昨儿个下了一个晚上的雨,听说村西头的河水早已解冻,我们去抓鱼吧。”
“你家就是卖鱼的,还没吃够呢?”余梦烟瞥了一眼喜来说道,“毫无创意。”
“那你说我们去干嘛?”顾之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