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头一听江云柳要去城门施粥,立马自告奋勇去城门义诊。江云柳一听,那敢情好这样百姓风寒发热都可以解决了。
江云柳派无翼去租了一间房子放粮食和帐篷,江云柳没带人去自己去了。一到房间立马把粮食帐篷放出来,做好这些她才回去。
一回到天福酒楼立马派南凌无翼他们去拿粮,她就带着白秋和祁老头先去城门了。
饥寒交饿的百姓此刻被衙役赶出城门,说什么让他们回去得县令的抚恤金。
可是百姓们不再信这狗官的话了,他们依旧在城外徘徊怒骂着。
江云柳压制着心底的怒火,紧握着拳头怒骂。
“父耕原上田,子劚山下荒。六月禾未秀,官家已修仓。如今不就是这副模样嘛!好一个父母官!”
正好南凌领着粮食到了,江云柳带人冲了出去。
“你们是何人!敢在临北县闹事!”
“我们不过开仓放粮为何拦着我们!”
“没有县令的文书!城门禁止开仓放粮!来人,把闹事的人抓起来把他们的粮食扣押起来!”
“大胆!宸亲王令牌在此!何人敢造次!”
南凌举着令牌转了一圈,冷着脸看着带头抓人的衙役。江云柳拔剑架到领头的衙役脖子上,冷漠的道。
“拦我者,死!”
“白秋!设硼!”
“是!”
祁老头看着领头衙役不满的朝他吐了口水,阴阳怪气道。
“小小衙役,敢拦老夫。这偌大的江湖,无人敢拦老夫!”
祁老头气冲冲的拿着自己的医药箱去占位置义诊,无翼和无欲也同样朝他脸上吐口水。
“什么东西,敢抓我们门主。活的不耐烦了?”
其他三个暗卫一脸没眼看的表情,主要是无翼和无欲的土匪味太浓了。
江云柳见到自己的人动手了,她收回了剑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就离开了。
百姓在两拨人要打起来的时候早就离得远远的了,生怕伤及到自己。
城门的士兵不敢动,也不知道谁被吓尿了。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味,而领头衙役趁江云柳的人都在忙偷偷溜走回去报告县令。
“门主,那领头衙役偷偷回去报告县令了,需要抓他回来吗?”
“不必了,你家王爷留了令牌在这。能压他一会,我们施完今日的粥便回去。他再敢猖狂,不见得他会出了城门。”
“是,那属下就去忙了。”
“嗯去吧。”
江云柳走到灾民中,询问了一下如今的收成如何。
“老伯,今年的收成如何?”
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头,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陷入了沉思。一道好听的声音把他拉回神,一回头便瞧见一位长的好看的姑娘站在他身后。
他无奈的摇摇头,叹着气难过道。
“一年收成比一年差且税收一年比一年高,去年夏季异常的热冬小麦几乎颗粒无收。今年年初暴雪,庄稼全死了!全死了,这让我们怎么活啊!怎么活啊!老夫对不起咱们北山村的列祖列宗啊!”
北山村村长脸上的皱纹都盖不住他那忧愁的面容,他突然跪下捧起一手带雪的土哭了起来。
“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