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乡下来的穷酸,一件料子也要挑那么久,真是没见识。”
靳瑜被这声音刺的耳朵难受,她回头一看,好么,竟然是个老熟人,来人正是刘田的老娘。
刘母好像早就认出了靳瑜,看见她回过头来看,立刻又出声嘲讽:“要我说,乡下人就少来县城,免得把县城也弄得一股子穷酸气。”
刘母看到靳瑜就生气,她一向孝顺的儿子就因为这个狐媚子,头一次跟她起了争执。
还说什么,是她太注重门第观念,他刘田喜欢的就是乡下的姑娘。
你听听这话,像是一个孝顺儿子能说的出来的嘛?
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刘田将来的前程,要是找个乡下的姑娘,能有什么助力?
女知青更不行,一点忙帮不上不说,还得拖累她家刘田。
刘母心里面暗暗下了决定,她得坚守底线,坚决反对乡下的姑娘嫁到她家,最好是找个省城的姑娘,才能配得上刘田。
刚才一进门,她就听出了靳瑜的声音,忍了又忍,刘母还是决定要从靳瑜那里下手,只要这个姑娘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就算刘田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那几句讽刺的话,也的确是她的心里话,说完这些,刘母只觉得心情舒畅,看向靳瑜的眼神,更是轻蔑无比。
靳瑜嗤笑一声:“真是老母猪鼻子里插大葱,你不就多一个县城人的身份吗?装什么?
你这样的做派,真给刘公安丢人,我看啊,刘公安这一辈子最大的悲哀,就是托生在你的肚子里!”
这话对于刘母来说打击很大,她一直以自己的儿子为荣,现在靳瑜竟然说,自己是刘田的悲哀,刘母怎么受得了?
“你这贱皮子,当真是没教养,竟然敢跟长辈这样说话!”刘母怒不可遏。
刘田可是她最在意的人,现在靳瑜竟然这样说,这让她觉得难堪不已。
其实背地里邻居怎么说刘母,刘母心里面一清二楚。
无非就是说她把儿子看的太紧,刘田都上班工作了还攥在手心里,谁嫁到他家简直是找罪受,等等一系列难听的话。
刘母也想改掉自己的这个坏毛病,可是母子俩常年相依为命,让刘母放不开手。
有些事情自然而然的她就会做,比如驱赶儿子身边的异性。
方圆圆也觉得这个老婆子很可恶,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
刚才靳瑜说破了她的身份,方圆圆才知道,这个说话粗鄙的妇人,竟然是刘田的母亲!真是让人意外啊。
“你说的真对啊,有这样的娘,谁敢嫁到他家去啊,等着让婆婆刁难吗?
咱们虽是村子里可也知道,这嫁人最最重要,要是找了个不讲理的婆婆,一辈子都难过。
我看刘田,迟迟说不上媳妇,人家是嫌你事儿多。”
听到方圆圆的话,刘母鼻孔放大,嘴巴不住的张张合合,脸色阴沉无比,眼见生气得狠了。
“你又是哪个?”
方圆圆也不怵,立刻自报家门:“我这样的乡下人,都看不上你儿子,你还是回去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吧。
别到时候人家子孙满堂,你家刘田连一个媳妇都说不上。”
她们这边一番battle,早就有好事儿的人,去不远处的公安局报信了。
没一会儿刘田匆匆赶到,看到自己母亲气的满脸涨红,正不住口的辱骂。
内容污秽不堪,实在是入不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