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0章 看起来丧丧的,但很励志的歌(1 / 2)工资到位,歌坛都被我干废首页

怎么提高分贝?

起码在听到规则后,顾淼第一时间想到了一首压箱底的歌。

——《咸鱼》。

它改编于闽南语版《憨人》,后者灵感来自于一个微小巧妙的细节。

现代中表达愚笨的[憨]字,是心上加一个敢。

如何揣摩这个字眼呢?顾淼回想起初次听这首歌的感触,多少不起眼的平凡人被淹没在失意之中,在长大的过程中,变得愈发懦弱。

勇气,也成了宝贵的东西。

而在另一版本的《咸鱼》中,又是一份对自我的嘲弄,就好像是顾淼现在的仰卧起坐。

周遭变得很安静,似乎只有顾淼自己的声音,他沉浸在一种心流之中,忘我地投入演唱。

“咸鱼就算翻身 还是只咸鱼 输得也诚恳

至少到最后 我还有咸鱼 不腐烂的自尊……”

川西,傍晚时分

天色逐渐暗淡,工作人员拆下布景的灯光,收拾着器械道具,给摄像机罩上一层防尘布,就大概差不多准备下班。

“钟导你不走吗?”

“在忙会儿,哎你们先走吧。”

一个个向着钟离离打招呼,她苦笑着放行,谁不想下班呢?

钟离离脑海不自觉转悠着那些戏,生怕有什么细节没有考虑到。

焦虑,烦躁。

她下意识翻开自己的笔记,对照着剧本,细细查看了明天的拍摄表,还有天气预报。

“这里亲密戏要借位拍摄,顾淼应该没有问题吧?室内布景还不够好,我再问问布景师。”

钟离离开始日常的头疼,同样也是幸福的烦恼。

华国的电影制作一般都是导演中心制,当然也不排除一些厉害的编剧,可以担当真正的核心,但大部分也是既编又导。

权力,同样代表着义务。

于是拍好一部剧,最忙的就成了导演。

每天都有无数的问题等待着她决定和解决,这是她过去,一直憧憬的生活,在此刻也变成了负担。

顾淼手中的吉他演奏得更为铿锵,带着一种少年独有的口吻。

“我没有任何天分 我却有梦的天真

我是傻 不是蠢

我将会证明 用我的一生……”

本来想要离开的观众迟疑了,留下来观看这个陌生乐队的演出。

外放的歌声,唤醒了钟离离的思绪。

怎么形容这种歌声,是非常平易近人,一听到就会不自觉跟唱的青春之歌。

她仿佛回到了校园里,回忆起了自己上学时期,为了分数名次的挣扎与钝痛。

生在中产家庭,就意味着要背负父母的殷切期望。

她上着高昂的补习班,获得中等的学习成绩,拼命挤进了区重点,但也够不上最好的学校。

起码上不了父母的学校。

她能看到父母眼中的失望,无法复刻父母的路,就好像意味着失败。

而这种失败,往往意味着一种堕落的象征。

这样的自我厌恶,持续了很久,直到胶卷闯入了她的生活。

她才拥有了片刻的喘息。

“我,如果有梦

有没有错

错过才会更加明白,

明白坚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