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谁房间做的事情都一样,陆寅存了一点小私心,可能是雄性生物领地意识作祟。
感觉第一次干这事,就应该在自己的地方,那是娶媳妇进他的家门,相反,他去了刘真亦的房间,就等于是入赘。
陆寅撑起胳膊,手掌爱惜地抚摸着刘真亦有些发烫的脸颊。
“去我房间。”
刘真亦已经猜到陆寅可能和他住的是同一家酒店,只不过不是一个区。
刘真亦记得办理入住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人问过是否有豪华观景房,前台工作人员说,最近没有。也不知道陆寅是如何买得这间顶层豪华观景房。
在电梯里俩人还算克制,等进入房间,门关上的那刻,已经忍耐多时的欲火,如火山喷发般一发不可收拾。
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在门口激情拥吻了一会儿。
“先去洗澡!”
陆寅贴上来,“我等不及了!”
刘真亦偏头躲了一下,“不行,必须洗澡。”
“一起?”
“不行!”
陆寅只好暂时忍耐。
等刘真亦洗完澡,陆寅早已等候在卧室,两具被欲火折磨炙热的躯体再也压制不住欲望,难舍难分扭缠在一起。
豪华观景房视野极好,虽不及海滩视野来得辽阔,躺在床上,却也能看见漫天星空。
只不过耳边没有浪花拍打海岸的声音,入耳尽是彼此喘息令人听了就面红耳赤的声响。
刘真亦躺在柔软床褥里,侧头看向窗外星空。
那些见证地球几百亿年历史的星星,此刻也见证了他的沉沦。
他心里淡然一笑,忽然明白了,原来缚住他那张无形大网,正是他自己给自己编织。
刘真亦的分神,惹得陆寅不满。
……
(不能写了,此处省略五百字)
由于一晚的不节制,隔天下午刘真亦不出意外地发烧了。
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手背上扎着针,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陆寅不愧是体育生,身体素质没话说,就是精力过于旺盛,太能折腾,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那些花样。这一晚上下来,他这把骨头架子差点散了。
陆寅披着浴袍,背对着他站在阳台打电话,似乎是对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而后一脸阴郁地挂断电话。
转头瞧见躺在床上的刘真亦睁着半阖的眸子看着他,眉宇间阴郁劲瞬间烟消云散。
眉眼含笑过来抓着刘真亦没有扎针的那只手,附在自己脸上,亲吻一下。
蹲在床边,语气温柔得都能掐出水来。
“你醒了!”
刘真亦刚想张嘴说话,发现嗓子沙哑得厉害,像是含了钣金铁砂,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陆寅把床头柜上的半杯水递给他。
刘真亦垂眸瞅了一眼水杯,强忍着身后局部疼痛身体,撑起身体喝下一口水。
这么一个简单起身喝水的动作,疼得他脑门渗出一层细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