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声,苏大丫先哭的,接着苏家几个小的孩子哭成一片,显然是吓的不轻。
“先卖地,后卖房,葬了爹娘卖儿郎...”
苏老太太脸色苍白的重复着这句话,本就病没好,又出了一身的虚汗。
“李逢春,还不赶紧看看孩子,这是咋了,是不是冲撞了!
一家子丧门星的东西。俺们大房怎么黑心肝了,俺看你们才黑心肝!!”
霍燕如嗷的一嗓子,凭啥说他们大房是白眼狼。
“咋地,霍燕如你昨晚上睡觉睡毛楞了,老娘我还没死呢,轮得到你呼来喝去的!
你那心肝黑不黑的你有能耐你掏出来看看你。”
苏老太太可不管那个,儿媳妇不是亲的,可孩子是啊!
苏二丫没想到霍燕如这么虎,要不是为了爹娘,她才懒得管他们。
“当家的这...这事邪乎啊。”
这回刘小娘也不提要逃荒分家的事了,二丫头这太邪乎了。
这是不是哪位大仙提醒他们啊,真要是逃荒都死了,那还不如就在家里呢。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行了,都别吵吵了,这事明日再说。”
苏老汉搓了搓手,也不知道该咋办,还是看看村里其它人都怎么说吧。
夜里 ,除了苏二丫,苏家所有人都没睡好!
一半是吓的另外一半也是吓的。
“当家的,你说这事邪乎不,二丫平常可是个乖孩子。也许啊,是老仙家给咱们二丫托梦了,提醒咱们呢。
你没听二丫那句啊,你大哥家都是黑心肝的,哼!俺就看他们就不像好人。”
刘小娘哄睡了两个闺女,推了翻来覆去的陈老三一把 ,嘟囔道。
“唉,这事唉!是挺邪乎的,大哥咋了,这些年也没发现大哥咋的啊?也就爱占个小便宜,不爱洗脚,爱打嗝磨牙放屁!”
苏老三直挠头,他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咋回事。
刘小娘:....
“纯忠,你说这...这是这咋回事啊。”
大房霍燕如看了一眼熟睡的三个孩子,小声道。
“别问我,我哪知道,我从不信这些怪力乱神。可,可这事除了咱俩,我也没和别人说过啊,是不是你,你个老娘们儿挺大个嘴你到处说?”
霍燕如差点没跳起来。
“苏纯忠你什么意思,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苏纯忠撇撇嘴,我就是太知道你了,我才有此怀疑。
“你以为我是刘小娘吗,一张嘴没把门的,呸!老娘发誓,这事啊, 从来没和人说过。”
一听这话苏老大叹了口气,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
苏老四鼓鼓秋秋的一宿没睡着,想去他爹娘屋睡又不好意思!
他就感觉听到有人在他窗户外面嘿嘿嘿的笑,吓的他憋了一宿的尿。
雪夜里,一抹比雪更白的雪白影子从山上蹦蹦跳跳的到了赵家沟,最后停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鸡笼里的母鸡立马发出不安的走动声。
那一抹白色的影子,一双细长的眼睛不屑的瞟了一眼那鸡窝,然后一脸傲娇的进了苏家二房的屋子。
要是有人在这里,一定会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那分明是一只九尾白狐。
白狐寻着芳香的气味找到了白日救自己的小姑娘,把一枚刻印者蛟龙的玉佩留在了小姑娘枕边。
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狂风大作的山顶,数百米高的巨大黑色身影盼卧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双深黑色的瞳孔冰冷的盯着眼前跪伏的九尾白狐。
“小白,这也许就是宿命!通灵玉佩有着我意思念力,若她做坏事必万劫不复。”
天才刚放亮,大公鸡就踩着墙头扯着嗓子喊醒了全村的老少。
苏二丫是被手指的刺头惊醒的,才一醒来就发现身旁有一枚玉佩。
她立马去看旁边的爹娘和两个哥哥。
这玉佩是哪来的?为何突然出现在他们家?
这玉佩触手冰凉,握在手里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
趁人不注意,苏二丫赶紧把玉佩收了起来。
管它哪来的,先藏起来再说。
明天就是定好出发的日子了,老苏家一家这早上饭也没吃好,都等着苏老爷子发话。
这一等不要紧,众人才发现苏老太太 出去半天了没回来。
苏二丫头顶个青紫的大包呆萌呆萌的坐在那里,任谁问她都说摇头说不记得了。
“爹啊,娘呢,这咋半天没见人?”
刘小娘忍不住问道。
“你娘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