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玥和她妈吵完就完了,毕竟是自己的亲妈,生活得继续,俩孩子还要她妈带。
光煜则不同,本来对自己丈母娘就没有好感,因为新玥,他才忍让迁就她的。
他也不是吃软饭的赘婿,忍让是有限度的,今天因为她太不尊重他,所以他才甩门而去的。
好在他们也不是生活在一起,眼不见心不烦,彼此倒也安静。
他和新玥每天正常联系,新玥时常拍个宝宝的照片发给光煜,夫妻关系倒还和谐。
光煜回到港城,也不去新玥家,他们会偷偷地去自家别墅小聚。
宝宝满月三周后,新玥产假还没休完,就被市里推荐到省党校进修。
新玥考虑到两个孩子,一个上幼儿园,一个还在吃奶,就想放弃。
严华对此坚决不同意,她深谙官道,知道能被推荐到省党校学习,都是组织部门重点培养的干部,晋升概率特别大。到手的机会岂能放过?
于是她决定到省城省委党校边上租房子,带上保姆,带上孩子去陪读。
严华这样的人,日常生活中不讨人喜欢,不好相处。但对自己认定的事,一点也不含糊,可以说是不惜一切代价。
就拿她对新玥仕途发展的事来说,是变态级的。她只考虑到新玥的方便,从不顾及别人感受。
由于她跟踪服务,使光煜与新玥见面的机会被截断,他们自由空间被压迫殆尽。
新玥在省党校学习一年,他们夫妻见面机会寥寥无几。
2010年5月底,新玥从省党校学习归来,正是这年5月初,“杀害”同村人赵振裳,在监狱已服刑多年的河南商丘村民赵作海,因“被害人”赵振裳的突然回家,被宣告无罪释放。引发全国司法系统对错案纠查的高潮,
光煜觉得翻案恰逢其时,于是又把他的材料拿出来,让新玥再次去找法院朋友,让他看看能不能再次提交?
法官朋友看过材料道:“你让我说真话吗?”
新玥:“我不想听真话找你干嘛?”
“说真话,这案子,放在现在司法环境,不可能被判刑。但既然判了,想翻难度太大。现在纠查都是大案,谁理你的小案?我建议,过这阵子,再提交,受理可能性更大!”
“那好,我们再等一下,听你的。”光煜一切听老婆的,她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此时光煜的河南工程也接近尾声,在家时间就多了起来。每逢双休日,新玥都会带上他们的儿子荣新,在自己家玩上一两天。
他和严华则相互不见面,大家也都相安无事!
荣新是他和新玥的儿子刚起的名字。
光煜问:“孩子名字谁起的?”
新玥道:“他外婆,我妈说,大的叫荣启,小的荣新。
大的最后一个字用他外公关启山中间这个“启”字。小的最后一个字用我新玥“新”字。”
光煜觉得很好,“不错,很好!”
名字只是一个人代号,他也不讲究。他心里想:荣新,名字里含有他妈妈名字中一个字,很好,毕竟母亲为生他也是受了大罪,应该铭记。
7月的一个星期天,新玥让光煜陪她去给荣新打防疫针。
光煜接过新玥递过打防疫针的卡时,一看荣新全名叫关荣新,他懵了!
“新玥,错了吧?”
“什么错了?”
“荣新也该叫夏荣新啊?怎么姓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