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连忙问道:
“哥,刚刚外面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你没事吧?”
张全一笑道:
“没事,我和赵辉讲了讲道理而已。”
“啊?他还能听你讲道理?”
“当然,只要选对方式,任何人都可以讲道理的。”
“原来如此。”
兄弟两又吃起了饭。
饭毕,兄弟二人又前去灵堂为父母守灵,
直到深夜之时,张放有些熬不住,张全一让其先去睡觉,自己则独自在灵堂守灵。
张放虽然不愿,但还是抵不住自己兄长的劝说。
于是他便去睡觉了。
灵堂内,张全一独自在此跪着。
他神色悲痛,眼神之中满是愧疚之意。
灵堂之外,是晴朗的夜空,一轮明月正高悬。
东北的秋天向来是极其晴朗的。
几缕凉风顺着门扉流进灵堂之中,吹动了张全一面颊的发丝,他头低着默念起了《三官经》。
这一部经念完后,又是《救苦经》···
夜色深深,经文声始终不断。
一直到翌日天亮,张全一才是停下。
他将身子在灵牌面前深深的伏下,良久后才是起来。
哪怕是一夜未睡,他依旧是面色如常,双目更是神色清明。
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憔悴之色。
张放起床后朝自己哥哥道了声早,接着二人便一同吃起了早饭。
早饭过后,张全一站起身道:
“小放,你今天在家待着,我出去一趟。”
“哥你去哪?”
“赵家。”
“我也去!”
“父母灵堂前不可无人,你在此守灵,我去即可。”
“可是···好吧,哥你要小心。”
张放十分认真的朝张全一说道。
张全一笑着摸了摸张放的脑袋,道:
“放心吧,你哥我不会有事的。”
说罢,张全一便是迈着步子走出了家门。
张放站在门口遥望着自己兄长的背影。
一如当年告别之时。
只是此时张全一的步伐要比那时重的多。
那是要杀人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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