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被陈瑾升的大力踢得震了两下。
盛意有些紧张,但看到陈最徐徐走了进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又松了口气。
想起什么,她又披着宽大的毛巾站起来观察陈最半天:
“陈最哥,他没打你吧?”
陈最捏着她的手,懒洋洋地把人往浴室拉:
“那得看他现在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在集团的话语权越来越大,撕下伪装的陈最就越来越混蛋。
自打盛意过了成年生日,他强行拖着盛意在陈宅的厮混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毫不收敛。
他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盛意的所有权现在在他手上。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
盛意压抑着嗓音,被陈最堵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一丝缝隙也不愿多留。
他就喜欢她这样全心全意依附他的模样。
一想到有个人时时刻刻这样牵挂自己,完完整整只属于他,陈最就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浴室隔音效果不错的。”
陈最低沉嗓音里满是喟叹,理智尚存,没做过几次,他说话远不及往后几年下流。
只有隐约的暗示意味。
盛意闭上眼睛,试图躲开陈最的莽撞:
“我们这样其实真的不太好...陈最哥。”
盛意咬紧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你放开我,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
她轻声哄着。
“现在放开你?”陈最正在兴头上,哪里还有半分克制可言:
“那不如让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