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曦源陪着陈瑾升玩的花,私下提过几次,看上了盛意,想玩玩。
方家家底不错,方曦源的条件给的也优渥。
两人交换好利益筹码,陈瑾升把盛意作为献礼。
陈最不跟着陈瑾升玩这些,陈瑾升也从不勉强。
但陈最不该添乱,陈家这几年发展势头并不好,一直在吃老本,陈瑾升全靠着方曦源背后方老爷子给的几个大项目。
问了家佣,陈瑾升才知道陈最又去找盛意厮混了。
他原本以为这个儿子有才气,一直也傲得很,谁都瞧不上,更不可能耽迷于女色。
现在看到底是青春年少,抑制不住荷尔蒙冲动。
他需要给陈最和盛意一些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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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的窗帘被风吹起,练功房即便宽敞,也多少有些味道散不去。
陈最蹲在地上用湿巾清理着盛意腿上还有纱裙上的污渍。
她领口裙摆被扯得散乱,高高绑起的丸子头也被陈最恶劣地解开,又将她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揉得不成样子。
盛意没什么力气,靠在扶杆上还在缓着气息。
陈最擦干净她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没忍住又吻了吻她的膝盖,伸手想将她腰上的练功服脱下。
这里实在太刺激,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只那么一次怎么够。
盛意抓着他的手腕,用脚尖踢他膝盖:
"一会儿被人发现了,你别过分。"
她脸上还带着愠怒。
凭什么她衣服都快被撕碎,他浑身上下反倒穿的整整齐齐,半点污秽都没有。
"亲你你还踢我,恃宠而骄啊?"
陈最站起来,双手扶着扶杆,将人欺压在双臂之间。
"你不是宠我,你明明就是在欺负我。"
盛意眼角还带着刚才落的眼泪,伸手推他,手却使不上力气。
"我怎么舍得?"陈最黏她太紧,亲吻着贴上来,嘴里还边亲边感慨:
"宝宝好美。"
盛意彻底招架不住。
抵抗变成顺从,敲门声随着接吻声越发黏腻而忽然响起。
盛意身体一僵,用气音小声说:
"有人.....有人来了呀。"
"别管。"陈最打横抱起她往更衣室走。
他进来之前就有佣人看到,识相的也该清楚,这种时候能不能打扰。
现在还有人敢来敲门,就证明他身份不一般。
能来扫兴的,除了陈瑾升还有谁呢?
陈最将盛意放在更衣室的沙发上,在愈发急促的敲门声中若无其事地解着她的衣服。
"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万一有急事呢?"
这种时候,就算盛意想乖乖当金丝雀,任由陈最摆弄,陈最怕是也没多少兴致。
陈最手上的动作变得有些急躁,几乎是将盛意的练功服撕开扔掉。
敲门声依然没停,陈瑾升最终开口:
"陈最,我知道你在里面。"
陈瑾升声音一直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连同他的人一样,只重物欲,不讲感情。
盛意眼中露出一丝惊恐,她抓住陈最的手腕摇了摇头。
陈最沉默几秒,又拿着旁边的毛巾裹在盛意身上:
"乖点,别出来。"
"他会不会找你麻烦?"盛意想起前几天方曦源的事,心有余悸。
"放心。"陈最在盛意额头重重地"啵"了一口:"我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