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否。”
李儒当即跪下高声大喊:“主公恩情,犹如日月,李儒当为主公肝脑涂地,以报恩情。”
贾诩见李儒大礼参拜,当即明白张远没坑他们,连忙出声:“贾诩一样,当为主公肝脑涂地。”
“你们二人一人一张先收着,等有时间了,我让人给你们打造金牌。”张远还想用缓兵之计。
二人岂能不知道张远心思,今日必须让张远承认,不然二人怕以后在没这样的机会:“不敢有劳主公,岂能让主公破费,我二人自己做即可。”
张远双手搓了搓脸,心中暗骂二人狡猾。
“那好吧!你二人自己做吧!”
“还请主公用印。”二人异口同声的说。
张远无奈,只能掏出自己的印硕,重重的按在纸上,表明自己很不开心。
二人可不管张远开不开心,拿着那张纸,轻轻的吹干上面的墨,小心翼翼的叠好,揣进怀里,做好这一切,二人起身,不等张远开口问,贾诩当先开口。
“主公,荀彧杀不如放。”
“主公不但不能杀荀彧,还要接昭,礼送其出并州。”
“最好在路上安排人对其不利,主公派人及时相救。”
“如此主公当有忠义之名。”
“主公应该响应曹操,趁其出兵随同曹操讨伐袁术。”
“到了袁术的地盘,主公可与其里应外合。”
两人一人一句,说的张远心惊不已,连忙让二人住口。
“停停停。”
二人皱起眉头望向张远。
张远苦笑一声说道:“咱们能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虽说有虎卫戒备,不过在大街上讨论这种事情是不是有点……不安全。”
闻听张远不是反感他们的计策,二人齐声说道。
“主公所言极是,是我二人考虑不足。”
随后,三人找了一处安静之地,二人噼里啪啦一顿狂吹,吹的张远是胆战心惊,心中暗想,这要是敌人,上一次自己早就变成渣渣了,不愧是汉末两大毒士,牛。
三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大堂,不等别人开口,李儒当即问道:“荀文若,可还记得凉州李文优否?”
荀彧见到李儒就来气,也不管在何地,当即化身喷子:“哼,李儒,你与董卓狼子野心,无故废帝在先,火烧都城为后,劫掠天子,擅杀大臣,你还有何脸面出现在人前,我若是汝,自当引颈自刎,以谢天下。”
“狂妄之徒,你与曹孟德行径以为天下人不知,还自许忠臣,简直不知所谓。”
“李文优,你休要血口喷人,这天下混乱皆是汝之过,睡梦中可有那冤死的百姓入尔梦中讨债。”
“要说冤死的百姓,你世家首当其冲,尔等食君之禄却不为汉室尽忠,导致阉人横行,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无粮可食,那路边的皑皑白骨尔等可曾怜悯,要说天下混乱根源,皆是尔等世家之过,若世家良善,岂有饿死之人,若世家良善,寒门子弟岂能郁郁不得志,你世家囤积粮食,宁愿稻谷发霉也不曾救济百姓,这天下根源在世家而非百姓,荀文若,你助纣为虐,妄为汉臣,有什么资格在此抨击我等。”
荀彧不是诸葛亮,诸葛亮舌战群儒完全不讲武德,一味的人身攻击,现在两人却掉了个个。
李儒一番话有理有据说的荀彧哑口无言,戏志才郭嘉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站在那里的李儒与贾诩。
李儒贾诩什么样的人二人皆知,以前二人恨不得将头缩入腹中,尽量隐藏自己,生怕自己得罪任何人,如今却一反常态,二人锋芒毕露,贾诩虽然一言未发,却腰杆笔直,眼中对荀彧满是嘲讽之意。
看着站在那里的三人,戏志才,郭嘉知道要糟,这三人在一起,恐怕就是太平盛世也得被搅和的不得安宁,如今看其模样,张远彻底收服了二人,这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将彻底葬送大汉。
“不错,文优之言说出了我想说却不知如何说的心情,文和,你怎么看?”张远不想就这样放过荀彧,让贾诩上。
“自许正义,背后却龌龊不堪,此等人比小人还不如,生于世间妄为人。”
贾诩不愧是贾诩,没有后顾之忧的他直接就是人身攻击,端的是不讲武德。
戏志才郭嘉心中暗想,实锤了,这三人绝对尿一个壶里了,恐怕各地诸侯要遭殃了,张远胆大弑杀,李儒阴狠,贾诩毒辣,这三人在一起,这天下就是想安宁都不可能了。
荀彧被喷,还有心思分析几人,他在心中默默分析了一番,戏志才用兵为正,可出奇胜之,郭嘉用兵为奇,可正奇相和败之,张远用兵天马行空,用奇胜,李儒用兵阴险,小心防范即可,另一人荀彧自己猜不透,可被张远看重之人想必不是泛泛之辈,正,奇,怪,险,剩下的只有毒,荀彧猜测此人可能就是张远弥补自己的最后一块短板,如此一来,张远的短板彻底补全,荀彧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力感,对大汉的担忧,对曹操未来的担忧。